子从后面走了出来。邵曦看过去只见此女子弯眉秀目,气质优雅,一眼便知是知书达理,性情清雅的书香之女,身着青色衣裙更显清秀可人。

    邵曦心中暗道:“难怪锦卿这小子朝思暮想,神魂颠倒,原来是如此一个清秀漂亮的女子。”

    柳行斋对柳菱问道:“菱儿,爷爷听说你与白公子彼此倾心,相互爱慕,只因这些年来我与白先生因治世理念不同,相争不下,故而你二人只敢私下往来,可有此事?”

    柳菱一听柳行斋问及此事,连忙跪在地上解释道:“菱儿并非存心隐瞒,只是不想因此事惹祖父大人生气,菱儿知道与白公子私下往来有违祖训,只是白公子人品极佳,才学不凡,菱儿已是情难自禁,还望祖父莫要怪罪白公子,一切皆是菱儿的错。”

    柳行斋心说:“好家伙,还真是女大不中留!才刚刚提到此事,这丫头便开始向着白锦卿说话了。”

    “你与白公子私下交往成何体统?被外人得知,我与白先生的脸面何存?你们皆是书香之后,怎可行此等鬼祟之事?今后不要再偷偷摸摸地来往了,免得被人笑话。”

    白锦卿与柳菱听闻柳行斋此言,顿时都慌了神。难道这是要棒打鸳鸯,拆散一对有情之人吗?

    白锦卿此时急得不行,也顾不上礼数,急忙开口说道:“柳老先生,我与菱儿小姐皆是出于真心爱慕对方,并无苟且龌龊的想法,我二人一直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从未有逾矩之行。若先生同意,晚辈愿一生一世疼爱、照顾菱儿小姐,若有违此言,五雷轰顶,必遭天谴。”

    柳菱见白锦卿在一旁发了毒誓,此时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对着柳行斋哀求道:“祖父,菱儿知道身为女子婚嫁之事当由长辈做主,但我与白公子已彼此倾心,情真意切,还望祖父成全,莫要拆散我二人。”

    白鼎公见此情形,也走到柳行斋面前拱手说道:“行斋,晚辈们的幸福捏在我们这些老家伙手中,有时想想也确是残忍之事,我们连自己的晚辈都没有照顾好,连家中之事都没有处理好,何谈治世?我此次前来的第二件事便是要登门提亲!恳请行斋应允我孙儿白锦卿与你孙女柳菱的婚事,我白鼎公在此给行斋你行礼了。”

    邵曦在一旁听着白鼎公的言语,心里想着“这老头倒是活学活用,前两天我对他说过的话,他转头就用上对别人来说,还真是学以致用啊!”

    柳行斋看着面前几人的举动,忍不住放声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我只是说让他们今后不要偷偷摸摸地来往,并没有说不让他们来往,今后他二人可正大光明地彼此交往,你所提婚约之事我也答应了,今后我们两家便是亲家!”

    白锦卿“……”

    柳菱“……”

    白鼎公摇着脑袋苦笑地说道:“我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把气喘匀了再说话?你瞧瞧你这大喘气把两个孩子吓成什么样子?”

    白锦卿此时将头磕得“嘣嘣”响,口中不停的说道:“晚辈多谢柳老先生成全,晚辈必不辜负柳老先生的心意,定会终其一生只娶菱儿小姐一人,并疼爱照顾她一辈子。”

    “起来吧!我已知你心意,我这孙女嫁给你也不算委屈,若你真能做到口中所言,我也就放心了。”

    “晚辈必不失信,还请柳老先生放心,回头我便准备聘礼,迎娶之事便由两位长辈做主,晚辈无有不从,礼数之上必定不会有失。”

    柳行斋心中暗笑道:“你小子还挺急,这刚提出来,就张罗着要把我的孙女娶回去。”

    “不急不急,我们先将婚约订下,迎娶之事可稍后再议。”

    白锦卿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己太着急了,连忙叩首言谢。

    白鼎公此时甚是开心,多年来与自己在治世之论上相争不下的老对头如今已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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