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偶尔有个良知都算是奇怪,更何况现在突然吵着嚷着要母女团圆。她不见了这么久,也不见她着急一下。

    安亚将温桑和徐青近日的行程给她看,顾诗成冷笑,这哪里是什么母女情深,这分明是一出绝妙的卖儿鬻女的戏。

    顾诗成起身拿上外套,“可以,陪她去吧。”

    周淮刚应下来,手机里同步收到安亚的消息,“把位置共享出来。”

    咖啡厅的装潢算不错,但对于现在的温桑来说,多少算是高消费了。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看着收银员甜美的笑容,温桑说不出要白水这种话,只能咬牙忍着肉疼,点了三杯冰美式。

    顾诗成坐在他背后的卡座里,抿了口小白咖啡,顺手回了江砚书的消息。

    “妈妈,你要说什么?”温锦初挽着徐青的手,亲密地走进咖啡厅。

    温桑不熟练的扯了个笑,“这边。”

    在看到温桑的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她恍惚又想起了那个晚上,温桑油腻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晕过去的明瑕,那是她这辈子最大胆的时刻,她一口咬住温桑的手,满眼都是恐惧和泪水,但她不曾后退半步,虽然她自私,想要自由,又想要徐青的爱,但她面对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女孩,她无法置之不理,也不能不救。

    徐青不明所以的扯了下她的手臂,“走啊,那是你爸爸。”

    不!那是魔鬼!

    温锦初内心在嘶叫,可是咖啡厅里的人都在朝她看过来,徐青觉得没面子,手上的劲都重了,“走啊!你干嘛,丢不丢脸。”

    温锦初被推搡着往前去,靠那个噩梦越来越近,他的话越来越模糊,她甚至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手里不停地搅拌着咖啡。

    她没有勇气站出来,她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对于这个事情是什么样的看法,如果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而她却闹得人尽皆知,那个女孩会不会怪她?

    “以后你就跟着爸爸。”徐青满脸虚假的笑,终于把温锦初的魂给唤回来了。

    温锦初不敢置信地瞪着徐青,“妈……你,你把我卖给了他?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徐青呵斥她,“别胡说,你爸爸是要培养你成为接班人。”

    “妈!”温锦初忍无可忍,“他怎么可能培养我?!姐姐那么厉害,他不去求原谅,他培养我?你在说什么笑话?”

    温桑冷着脸,徐青想要那五万块钱,还想要以后万一可以继承温家的家业呢?那如果顾诗成出手了,以后温锦初要嫁的人,肯定不会是穷光蛋,彩礼怎么说……也要个一百万吧。不给的话,顾诗成脸上也不好看啊。

    “好了,别胡闹,我就是让你回家,我这两天不在家,都额米有人照顾你爸爸了。”徐青随口瞎编。

    “温锦初,还要呆下去吗?”顾诗成听够了废话,站起身来。

    温桑看着她就胯下生风,陈非的血还鲜亮着,他可不敢招惹这个疯婆子。

    温锦初看着徐青,满脸受伤的神情,“妈,这就是你说的,想我了,我以为这么多年,我们母女情深,原来都是我的幻想……”

    “还要怎样肯定的答案?”顾诗成走到桌子面前,“非要她说,她只把你当工具,你才甘心?那你就呆在你亲爱的爸爸身边吧。”

    温锦初挤出来,“不不不——”

    周淮不忍心地别过头,温锦初无论在哪里,她都只是一枚棋子,温桑没有拿她当女儿,徐青也没有爱她,难道一向不待见她的顾诗成就是什么好人吗?

    顾诗成需要棋子,她就是那个恰如其分的,完美的棋子。

    只一点,顾诗成不会卸磨杀驴。

    徐青扣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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