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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诗成话里藏着钩子,“虞经理,恕我直言,温锦初现在就是个香饽饽,我去插一手,不太好。毕竟这次,是陈家要她。”

    香饽饽,陈家要她。

    这两个词放到一起,虞随的后槽牙都要紧了,顾诗成之前废了陈非,而陈非又离奇死亡,虽然和顾诗成没有关系,但是顾诗成现在的意思就是要避嫌,她不想再碰陈家,惹得一身腥。

    “顾总。”虞随摁着桌面的大拇指发白,“顾总,咱们之间的盟约就这么不值钱?连这个忙都不愿意帮?”

    顾诗成揽着江砚书的腰站直,随后放开他,拉开阳台上的椅子,靠坐在上,“虞经理,不是我不帮忙,而是这涉及到我的原则了。我不伤害无辜人。”

    “她怎么无辜?!”虞随太阳穴上的筋一跳一跳的,“她骗了明瑕!”

    顾诗成平静的说,“在我眼里,她做的恶,远不及我们,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未成年,她只是为了自保,而且,她在危险发生时,挺身而出了。我问你,她是出自本心要伤害明瑕吗?”

    虞随对所有伤害过明瑕的人都是无差别攻击,他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顾诗成,别说了,一句话,我要温锦初。”

    “温锦初,就是另一个明瑕。”

    虞随奇怪的笑了两声,“顾总,咱们大学是一个心理教授教的,你懂的,我也明白,无论你说再多,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两个女孩子的求生之举,你要说什么?要论证什么?要温锦初又能做什么?对一个和你女儿一样的孩子,你能下什么手?”

    顾诗成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虞随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最初是要让温锦初经历明瑕收到的伤害,但顾诗成问了,他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温锦初和最开始的我们有什么不一样?”顾诗成一句话,收了他所有气焰。

    最开始,虞颂年为了拿到市中心的那一块地,跟当时的江城老大哥低头,送出了虞随做禁脔,是顾诗成救了他,虽然受了苦了但好歹还活着。

    “我忍不下这口气。”虞随锤桌。

    顾诗成听着帝皇居里的歌舞声,勾起一个笑来,“忍不下去?你在虞家将近十年,现在忍不下去?虞随,别被虞之南的愚蠢传染了。”

    虞随深吸一口气,“我现在连绑走明瑕的人都不知道。”

    顾诗成抬头,看着面前的江砚书,始终不敢开口说出卑劣的话。

    江砚书疑惑的低头,用唇语说,怎么了?

    顾诗成用笑掩饰,摇摇头,回他,没事,看看我的珍珠。

    虞随刚要说话,顾诗成的声音传来,“你觉得先查谁?”

    “……你想说谁?”虞随心里无比确定,但是他根本查不动。

    顾诗成没有说名字,“当家人。”

    虞随垂下眼眸,“顾诗成,他的势力很庞大,一丝半点都查不动。连你都在重新布局,你觉得我一个蛰伏在他身边的人,有这个本事吗?”

    顾诗成忽然觉得喉咙有些痒,想喝口水,虞颂年带给他们这些人的压迫,是长久的,他们根本看不到他的弱点。

    虞颂年的青梅竹马?他跟她的现任丈夫生意来往密切,这个青梅竹马,只是他生意向南城扩大的契机。

    虞颂年在意虞之南吗?他在意血缘,可是对待虞之南,他照样毫不手软。

    那他到底在意什么?他百毒不侵吗?

    “现在愿意配合我了吗?还要跟我耍花招吗?”顾诗成反问。

    虞随握紧拳头,他太渺小了,虞颂年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他的所有,他虽然掌控了管家,但是他又不杀人,管家又接触不到机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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