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成为我们的英雄。”

    “是。”商暠无限酸楚的点点头,心说我宁肯也被当成无用的蠢货。

    “放心,老夫不会亏待你的。”胡惟庸又画饼道:“待我们把局面稳定下来,踢走了曾泰,左丞的位置还是你的。待老夫致仕……呵呵,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放心?”

    “属下一定不辜负恩相的期望。”商暠明知是画饼,也得表现的甘之若饴。何况他还真是有点高兴呢……

    “好,从下车的那一刻起,你就可以尽情表现自己的失意了。”胡惟庸点点头,拉开了车门。

    “啊?”商暠一愣,心说不是说去你家喝酒吗?

    “话不投机,喝什么酒。”胡惟庸冷喝道:“滚下车去!”

    声音大到长安左门的守军,都听得清清楚楚。

    商暠涨红了脸,一言不发的下车,待那驴车走远,才愤愤的吐出一口老痰。

    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去了。

    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单靠演,是演不出来的。

    ~~

    待到没了外人,胡惟庸这才挑开车帘,问老黄道:

    “家里怎么了?”

    “前日舅老爷来家了。”老黄低声道:“说少爷在六合县撞死人了。”

    “啥?”胡惟庸脑袋嗡的一声,失声道:“怎么会这么巧?”

    他忙低喝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李贵还在京里吗?”

    “在,在等老爷回来拿主意呢。”老黄忙道。

    “赶快回家!”事关宝贝儿子,胡惟庸彻底失去了淡定。

    “哎。”老黄赶忙扬鞭抽驴,小毛驴撒蹄就跑,很快回到了斛斗巷。

    胡惟庸一进相府,他夫人李氏闻报迎出来。

    一看到他,李氏便哭成了泪人。“哎呀,老爷,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你儿子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你住嘴。”胡惟庸不许李氏哭哭啼啼,然后看向畏畏缩缩躲在她身后的小舅子,低喝道:“你怎么给我看的孩子!”

    李贵心下叫屈,恁家那个小霸王,是我能看住的吗?面上却还得给自己俩大嘴巴,带着哭腔道:“姐夫,都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天赐。”

    这要是不知情的看了,还以为被撞死的是胡天赐呢……

    “去书房等着。”胡惟庸黑着脸对李贵喝道。自己胡乱冲了个凉,换下已经馊了的官袍,穿上居家的道袍,让情绪平复下来,这才进去书房,坐下问道:

    “说说吧,怎么会这么巧,我刚被困在宫里天赐就出事儿?”

    “其实天赐撞死人,不是这会儿的事儿。”都这会儿了,李贵也不敢瞒着了,忙回禀道:“之前明明都压下去了,是这几天又被翻起来的。”

    “你给我说清楚!”胡惟庸皱眉呵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