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实自己的罪证?”

    “难道诸位大人以为我们都察院的官员都会这么愚蠢?”

    江清及时制止道:“好好说话。都察院的官员都是千挑万选之人,怎么会愚蠢?”

    你说话就说话,扯什么都察院?.....江清瞪了虞知一眼。

    可虞知微微侧身,故意装作看不见江清。

    钱方原冷哼一声,说道:“或许这正是你的狡猾之处。恐怕是你早早就算计好了,故意将尸体藏起,用作今日的辩驳。”

    顿时,那些陪审的官员中也有不少点头。

    诚然,过往的历史上也有许多相似的算计。

    虞知目光灼灼盯着钱方原,这钱方原咄咄逼人不奇怪。可这主理是大理寺,钱方原说的话比韩鞅还多,难免有喧宾夺主之嫌。

    且让他吵着,越是吵闹,越是惹人嫌。

    韩鞅不经意地看了钱方原一眼,没有说话。他身子微微往椅子靠着,身体放松,如平日午后小憩一般,任由钱方原对虞知“撕咬”。

    虞知讥笑了一声,说道:“如你所言,那事事都有算计。我被人陷害不是算计,我开口辩驳便是早有预谋?好话都让你给说了,我说的话都成了狡辩。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钱方原鼓起胖乎乎的圆脸,嘴角的两撇小胡子颤动着,像极了拨动的琴弦。

    “赵杰尸体藏在你的马车上是众目睽睽下的铁证。你要是想让人信服,也要拿出凭证来。”

    虞知立刻说道:“凭证自然有。不过,我的凭证在另一个人身上,请诸位大人将他唤来。”

    “何人?”韩鞅开口道。

    虞知说道:“当夜,搜查在下马车的兵部左侍郎符泰宁!”

    钱方原则是冷笑道:“你休要胡乱攀扯。符大人将你罪证查出,人赃并获,难道你还要告他诬陷你?”

    “正是!下官都察院司务虞知,状告兵部左侍郎符泰宁诬陷杀人,请诸位大人还下官一个公道。”

    韩鞅盯着虞知,目光如风雪,仔细思索着什么。

    钱方原指着虞知,怒道:“你你你...胡搅蛮缠。来人先打二十大板!”

    “慢着!”江清再度开口道:“既然是符泰宁抓的人,让符泰宁上堂来说一说事情的经过,有何不妥?”

    江清没有说虞知状告符泰宁,只是说请符泰宁上堂说一说案发经过。

    韩鞅闻言,则是落在惊堂木。

    “来人,传唤符泰宁!”

    ......

    ......

    皇宫,楚皇萧元德走出承明殿,身后的太监远远地跟着。

    “陛下,韩大人传唤了兵部左侍郎符泰宁。”大太监安福至说道。

    萧元德走在御花园中,只是一个人而已。他要想的事情太多太多。

    原本萧元德是想将虞知召回,送往南州府,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把尖刀。

    可虞知返京的途中出了意外,这也打乱了萧元德的计划。

    “让他回京本就是一个考验,让朕没想到的是你引出燕云十八骑的四人。项籍在北境的一些势力也被朕查清。相较于燕云十八骑的手段,这一场大火太粗糙了。”

    “这小子比他的父王差太远了,也太小看虞知了。今日的结果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真是有趣,现在的年轻人比当年更能折腾。”

    萧元德看向远处,一道人影闯进了他的视线中。

    精美的衣袍,璀璨的首饰,雍容华贵的气质无一不表明此人的身份尊贵。

    “陛下。”皇后对着萧元德行礼。

    萧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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