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话。不过,方涛脸上和身上的伤势不会有假。

    在一旁,吕泰神色疲倦,昨夜他一夜未眠,脑海中回荡着黎晚桐的那番话,又问了方涛等人几句。今日就来了镇远侯府。

    方南虎看见吕泰的模样,心中过意不去,说道:“吕老,小儿顽劣,让吕老忧心了。”

    吕泰连连摆手,惭愧道:“是老夫无颜。既愧对镇远侯的托付,又老眼昏花,一叶障目。活到如今,却如此武断,真是白活这数十年岁月,枉老夫还自称饱读诗书。实在是羞愧难当!”

    方南虎听得云里雾里,他今日从军营回到侯府就见到了这一幕,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吕老,此言何意?难道是小儿犯了错,触怒了吕老?”方南虎拉下脸面请吕泰出面为方涛寻一个好的先生管教管教。

    可其中应该是发现了一些不得不说的事。

    吕泰又是叹息一声,将昨日在问道书院发生的一切说出。

    一盏茶之后,方南虎盯着方涛怒道:“方涛,老子再三跟你说过不得触犯大楚律例,你还敢调戏良家妇女,真当老子不敢揍你?”

    “你打啊,爹,明明是那个虞知毒打我,他胡言乱语,污蔑我。你们竟然还信了他的胡话。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才对。”方涛根本不怕方南虎。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告诉我娘,告诉祖母。让她们收拾你。”

    方南虎治军严明,却偏偏对付不了家中的儿子。

    听着方涛的话,方南虎积攒的怒气全部化作了一声叹息。“逆子啊,逆子!”

    方南虎老来得子,家中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更是疼爱。家中长辈从小就是惯着,养成了一个纨绔子。长大后,方涛又仗着镇远侯府的威势,作威作福。

    好在这些年未曾惹出什么大事,顶多是在烟花柳巷和人争花魁大打出手。

    “吕老见笑了。夫人和老娘太过溺爱,打不得骂不得,才养成了方涛这样放荡纨绔。”方南虎头疼地说道。

    吕泰也是惊讶于刚才的一幕,他门下学生许多,从来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君子,尊老爱幼,兄友弟恭。何时见过方涛此等纨绔?

    吕泰叹息道:“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镇远侯,你这儿子着实顽劣。他对你都敢这般呵斥,没有礼数。老夫看来,老夫定是管不了了。恕老夫无能为力。”

    方南虎见着当世大儒都退却了,对于方涛更加头疼。

    “是我对不起吕老,这逆子恐怕是没人能治得了他了。”

    忽然,吕泰看向方涛,灵光一闪,顿时脸上的愁绪一扫而空。

    吕泰捋着花白的胡子,哈哈大笑道:“侯爷误恼。老夫想到谁可以做方涛的先生了。哈哈哈哈。”

    方南虎眼睛一亮,说道:“当真?”

    一阵爽朗的笑声中,方涛却是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

    ......

    ......

    “韩鞅想让你入大理寺?”虞知疑惑道。

    秋若若笑道:“今日他来本想让我拜他为师。爹爹没答应,所以韩大人退而求其次。”

    “这上门的老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韩鞅到底是怎么想的?”虞知纳闷道。

    虞知顿了顿,又是认真地说道:“若若,大理寺那地方太邪性。韩鞅这人也太邪性。若非要借着他查楚王府,对他,我一定敬而远之。”

    “对了,你知不知道有个叫范文正的人?”

    秋若若诧异地看了一眼虞知,问道:“小鱼哥哥,你为何知道此人?”

    “在大理寺大狱里的狱友,据说他是韩鞅的老师。怎么学生将老师关在了牢里?”虞知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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