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说道,“相城的县令说,若是虞大人巡狩相城,他自然陪着。但这宴席便是不来了。”

    虞知冷哼一声,说道:“本官倒是想会会这些无礼的家伙。”

    祖安邦心中暗笑了几声,随即说道:“虞大人息怒,不值得为这些人动怒。”

    说着,祖安邦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说道:“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请大人笑纳。”

    虞知看了祖安邦一眼,接过盒子,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夸赞道:“还是祖大人懂事,难怪年纪轻轻就成了一郡郡守。”

    盒子微微露出一点缝隙,便是闪出一道光芒。

    虞知赶紧合上盒子,问道:“夜明珠?”

    祖安邦笑着摇摇头,说道:“并非如此。下官得到此物也实属意外。据说,这是东海海底鲛人的眼泪。传言东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这一颗便是鲛人泣珠,能夜绽光华,辟邪趋吉。”

    虞知惊讶道:“不曾想这颗泣珠竟是如此贵重。”

    祖安邦说道:“给大人的礼物,价值连城也是值得的。”

    虞知将盒子放进怀中,虽不知祖安邦是如何得到这颗泣珠,但这颗泣珠也让虞知心中欢喜。

    宴席结束,虞知并不在乎这些官员的阿谀奉承。这一次,明摆着让这些官员出血,人家指不定在背后如何咒骂。

    虞知脚步晃晃悠悠,身后跟着苏城郡大大小小的官员。

    “散了散了,你们都回去吧。祖大人,苏城中最好的青楼是那一处啊?听说南州女子最是水灵,我倒是要见识见识。”

    祖安邦怎么也没想到,虞知喝完酒就要逛青楼。

    还是这般高声大呼,不顾身份,唯恐别人不知道。

    这家伙在京都也是如此吗?

    虞知的举止也惊动了祖安邦身后的一众官员。

    祖安邦硬着头皮说道:“苏城不比京都,稍微大些的青楼也就一家,叫做欢意楼。就在前面不远。”

    虞知搂着祖安邦的肩膀,醉眼迷离地说道:“欢门。倒是不错。祖大人,你我一同去看看?”

    祖安邦慌得一批,赶忙说道:“虞大人血气方刚,下官这年纪早已经力不从心,实在陪不了虞大人。”

    虽然朝中并不禁止官员逛青楼,但这烟花之地总归影响清誉。若是偷摸去,祖安邦也愿意作陪,像是虞知这样大张旗鼓,祖安邦却也不敢。这不仅关乎名声,更关乎仕途。

    “既然如此,只有我自个儿去见识见识了。”虞知有些烦闷地说道。

    随即,虞知转身就看向身后的诸人,大声问道:“诸位,你们有谁身强体健的?”

    虞知的问话让众人面面相觑,这般放浪形骸的话从都察院左副都御使口中说出实在是荒唐。

    久久无人答话,便是听虞知撇撇嘴,骂道:“一群镴枪头!今日唯有本大人驰骋疆场了。”

    虞知遣散众人后,独自一人朝着欢意楼走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着这些官员个个都是镴枪头,没一个顶用的。

    就是隔着老远,祖安邦一行人也能够听到虞知骂骂咧咧的声响。

    有人凑上前,说道:“祖大人,这督查御史真当是性情...飞扬。”

    祖安邦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心道:你们是没见过这位御史大人杀人的样子。要是他真动了杀心,苏城郡的官员都不够他杀的。

    虞知拐了个街角之后,眸中的醉意便是消散一空。

    回想起那份礼单,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三万两白银。其中当属祖安邦给的这颗泣珠最为贵重。

    虞知喃喃道:“在南州当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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