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失去孩子的姜溪月一个寄托,也就是虞知的替代品。

    可姜溪月离开了。

    那项景昊的作用也就没有了。

    项延知道楚王不会留着没用的人,项籍和项景昊之间从来不存在什么父子之情。

    “将我娘亲找回来。”项景昊说道。

    项延说道:“王妃的去处,我们无从知晓。她要是不愿意回来,我们谁也奈何不了她。”

    项景昊嘶吼道:“我不管。将她给我带回来。在父王出塔之前,一定要将她给我带回王府!”

    项景昊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也能够想象项籍出塔之后对他的态度。

    “虞知,都是虞知这个杂种。我一定要杀了他。将他杀了,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项延走出房间,对着护卫说道:“看好世子,最近不要让他外出。”

    两个护卫一愣,旋即立刻点头。

    项延的命令仅在项籍之下,两人自当遵从。

    红衫女斟满茶水,放在项延的身前。她脸上洋溢着笑容,于她而言,昨夜的谋划近乎完美。

    三先生等人追杀虞知,损兵折将,不如她运筹帷幄间就杀了虞知。

    “那支孔雀翎是你给姜溪月的?”项延问道。

    红衫女得意地点点头,眉眼间说不尽的喜意。“不仅如此,我在孔雀翎上附上了一道隐蔽的符箓,只要我催动真气,就能毫无声息地触发孔雀翎。”

    “我早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所为。孔雀翎是什么,姜溪月不可能不知道。别说是虞知,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姜溪月也断然不会发射孔雀翎。”项延一点也没有意外。

    红衫女的性情很直接,但也善于玩弄人心,用着最最阴毒的计谋,达到自己的目的。

    “姜溪月很快就会知道真相。”项延提醒道。

    红衫女轻笑道:“那又如何?虞知已经死了。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被蒙骗了二十年,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那主上呢,姜溪月若有不测,你该如何面对主上?”项延又问道。

    此时,红衫女的神色有些微妙,思索之后,镇定地开口道:“主上不会怪我。他已经等了姜溪月二十年,可姜溪月呢?”

    红衫女愤慨,为项籍不值。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主上处处为了她,她却从未真心待过主上。姜溪月,她早就该死在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主上凭什么只喜欢姜溪月。我为了主上做了这么多,主上为何不喜欢我?”

    红衫女越说越是愤怒,这些怒火是对于姜溪月,也是对于项籍。

    项延依旧平静,斗笠的遮掩下无人能够看全他的面容。

    看着平静的项延,红衫女瞬间反应过来,她知道自己失态了。刚才的她就是爱而不得的怨妇。

    瞬间,红衫女恢复了以往云淡风轻的神色。

    “总之,虞知死了。虞山河和他的血脉都已经消失在人间。再也不会有人阻碍主上了。”

    红衫女喝完白瓷杯子里的茶水,笑着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她自傲于自己的计谋,得意于昨夜发生的一切。

    可她忘记了还有李浩渺的存在,楚王项籍也还未从孤天塔中出来。

    百味楼前的风波就像是一根搅屎棍,将南州的水搅得更浑浊了。

    谁也不敢轻易表露态度,不敢轻易攀附。平日里各个世家公子小姐的身影也少了许多。

    多事之秋,定是要约束好自家人。万一没了脑袋,都找不到地方说理。

    ......

    叶青禾等人上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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