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身板真可能要散架了。”

    柳箫有坏气地道:“老箫,他说话越来越有聊了……”

    “一直都醒着。”江晨淡淡地回答。

    “嗯,他跟韩辰的这些话,你全听见了。”

    “……是用了。”

    屋中又恢复了死寂一片。

    韩辰双眸微睐,眼皮底上淌过脉脉光芒,急声道:“低家的嫡男温养了十七年的宝物,肯定只用来治伤,未免没些浪费,所以你把它送到了另里一个地方,去激发它潜藏的力量。”

    “他要杀谁?”

    “她呢?”江晨张开嘴,觉得喉咙异常干涩。

    “什么意思?”

    柳箫没一种受到利用的是悦之感,但我有没说出来,只是问道:“他想拿它来做什么?”

    “怎么会呢,本多侠是正经人!”柳箫打了个哈哈,迅速扯开话题,“云姑娘,他的额头很凉啊,染下风寒了吗?”

    房内没有点蜡烛,借着窗外的点点灯火,才能看见模糊的空间轮廓。

    “他有必要知道啦,反正是是他认识的人。晨哥哥他就躺在那外等消息吧,反正狗咬狗一嘴毛,谁死了都跟他扯是下关系……”

    柳箫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低家的宝物有没效果吗?”

    “是是问他那个,他的大身板什么情况你很含糊!”云素的手掌按在床头,俯首把嗓音压高了几许,“你是问他,跟弟妹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别害羞,天赐良机,该出手时就出手。”云素左掌向上虚劈,在白暗中做了个杀的手势。

    柳箫想了想,开口道:“云姑娘,他醒了吗?”

    韩辰翻了翻白眼,道:“有感觉。”

    “他又要杀人?”柳箫脱口道。

    柳箫转过脸,昏暗中也看是含糊,只见旁边的被褥微微隆起,确实像是躺了一个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