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的大声喊叫起来,那个感觉就好像最亲的人刚刚过世了似的。

    “拜托你快点走吧,走啊。”承美用求救的眼神朝煜诚念叨着。而不愿再招惹麻烦的煜诚,只能目空一切的转身离开现场。

    回家的路上,煜诚再次回忆着自己在面对成妍和丈母娘时的那些细节:

    “姐夫,我最近总是梦见你。”、“女婿我最近也总是梦见你来看我,所以就特地给你做了你从前最喜欢吃的咸菜。”

    不可思议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煜诚既吃惊又无奈。他突然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从身后的墙壁上再次蜿蜒出了那条熟悉的巷子,巷子深处又涌出了那片与周遭格格不入流的老旧房子,无论远观还是近看都像荒无人烟似的。突然摇摇欲坠的水泥墙上浮现出许多只有煜诚和承美看得懂的红色字体,但就是煜诚擦了擦眼睛的瞬间,那些字也跟着消散在风里。

    “怎么总是想那些没有结果的事情呢。不过,丈母娘和小姨,她们是真的记得我吗?还是说也像我刚刚那样病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呢。”

    “我到底在瞎说些什么啊?居然像诅咒谁一样!”煜诚突然受到了刺激,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不起来究竟该问自己什么,在疯狂的敲打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后,他只能脸色苍白的盯着头顶那片浓黑的乌云。

    “不过,话说回来,成妍的事发生太早,我很清楚。丈母娘又是什么时候得的那种顽症的呢?”

    煜诚用手胡乱理了理乱蓬蓬的头发,然后又后退了两三步,抬头一看,承美的窗口依然亮着灯。就算是在距离很远的那条坡道上,也能看见窗子里的人影晃动,可是主人们谁都不往下看一眼,就好像这一切也都是煜诚的臆想似的。

    “大概是在两年以前吧,最开始那会儿就只是精神恍惚而已。都怪我当时太忙没有照顾好她,结果突然有一天就这么严重了。”

    看了看手中那盒安然无恙的咸菜,煜诚心里泛起了阵阵凄凉。在令人眼花缭乱的路灯下又徘徊了一阵后,煜诚终于看见了上一个时空中的家,他推开门后,只见煜诚正卑躬屈膝的讲着电话。

    “是您啊,分行长。我刚刚加班结束,现在正在距离单位最近的小吃一条街上呢。” 、“瞧您说的,您喊我过去,我当然得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啊!毕竟身为您的宗亲级下属,这点思想觉悟还是要有的嘛。”

    煜诚的样子好像是在家里刚洗完澡,腰上裹着浴巾,屁股刚刚翘到床上就腾的缩了回去。

    “我现在在单位门口了,吃完这张卷饼就加班fighti

    g!”

    突然映在煜诚眼睛的影子,变得像巨人一样庞大。煜诚连忙转过身看向玄关。

    “你现在要去哪儿?”

    承美好像很委屈,眼睛通红,看样子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尽管这样,那个煜诚还是面无表情的回视着她,紧闭的嘴唇仍然显得很固执。

    “一天天的,就知道查岗查岗,烦不烦!呶,你自己看,是我们分行长崔仁赫的电话号码吧!”

    煜诚用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敷衍过承美只好,承美却依然拦在他面前迟迟不肯放行,那个煜诚又突然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创伤,所以不管对方说不说话,他都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

    “那个,我实在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我妈妈她好像,好像…”承美语无伦次的说道。

    “一看就不是什么很急的事情嘛!别挡道,我现在真得走了。”

    听了煜诚静如湖面、淡如白水的语气,承美居然轻轻的擦了擦眼泪。

    “那你就快说吧,又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啦?!”

    煜诚盯着承美足足看了3秒,这才确定不是日常迷惑行为,接下来他超级夸张的从公文包里掏出指甲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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