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里!老子不能再犯错了!知道吗?”

    “周城,老子帮你扛过一次事了,这一次,老子再帮你扛一回!”

    “到了厂公面前,就说赵荣是老子杀的,所有罪名往老子身上推!”

    “老子替你去死!”

    “听到了吗?”

    周城傻傻地点头。

    “周城,若你能活下来,逢年过节的,给老子烧柱香,烧点纸钱。若你不记着老子的好,就算了。”孟州朝他笑了,拍拍他的肩膀。

    但周城却想骂他是傻叉,该跑的时候不跑,逞什么英雄?

    上次你就愿意逞英雄,这次还这样,该死的!

    孟州却不分由说,拖拽着周城,往东厂正殿走去。

    一身轻松。

    此事,舒良听到石冲的话,皱着眉头。

    他心中恼怒至极,因为这几个货色,害得本公失去了皇爷的信任,被皇爷训斥!

    本公的脸往哪搁?

    现在连巡捕营的曹吉祥都敢打本公的脸?本公成了个笑话!

    舒良低头啜了口茶,掩饰愤怒。

    看见舒良的神态,石冲不爽,摆明了不信他,或者想袒护东厂的人,老子就该直接去叩阙,告皇帝去。

    却在这时,孟州进殿,跪在地上。

    石冲猛地瞳孔一缩,指着他,斩钉截铁道:“是他!就是他!”

    舒良愣神:“什么是他?”

    “那天去群芳阁的人,就是他!寄女小翠供述的那个,穿着白靴,没有碰过她的男人,就是他!”

    舒良慢慢站起来,看向孟州。

    孟州是他欣赏的人,他还向皇爷强烈推荐,这样的人前途无量,怎么会自毁前程呢?这个石冲冤枉人呢吧?

    赵荣,那是正三品左侍郎啊,连他想动,都得掂量掂量。

    他孟州怎么敢杀呢?

    难道赵荣没露出官身吗?

    看见舒良震惊的神情,孟州感到万分惭愧,从腰间把铜符取出,双手高捧,跪在地上:“是标下杀的赵荣,事后毁尸灭迹,分赃钱财,求厂公收回铜符,赐标下死!”

    “什么?”

    舒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嫌那晚分的少了?为何要杀害赵荣,是不知道赵荣的身份吗?”

    他在帮孟州找补,倘若赵荣没露出官身,倒也情有可原。

    “知道,是、是误杀!”

    孟州一力承担下来:“因为标下失手杀了赵大人,所以心中惶惶,就想用到手的钱财,买通兄弟们,让他们都别说出去,这才分了脏,毁尸灭迹。”

    “求厂公,就杀我孟州一人,饶过其他兄弟,那些兄弟都是被标下牵连!和他们无关!”

    他手中一轻,铜符被舒良拿走了。

    然后,舒良嘭的一脚,把他踹翻:“来人啊,把那晚,孟州队的,全部缉拿!”

    “厂公、厂公,此事皆是我一人所为,和别人无关啊!”孟州爬起来磕头。

    “那他们为何不举报你?”

    舒良厉喝:“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是东厂,不是江湖!不是逞义气的地方!主官犯罪,从者不举报者,皆受罚!”

    “孟州,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你不是江湖好汉,而是朝廷命官!”

    “孟州,你辜负了本公对你的期望,你辜负了陛下对你的期望!”

    “来人,把他抓起来!”

    “严刑拷打,本公要知道那晚的真相!”

    舒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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