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泰二年会试的状元和榜眼,都是他看重的人才,在军机处为他处置政务,也井井有条。

    而且,柯潜极有文才,在翰林院种下学士柏,品行高洁。

    近两日怀恩读的《诗经》,就是柯潜写的注释,朱祁钰听得极有兴趣,对柯潜极为满意,不然不会将讲武堂交给他。

    “臣等遵旨!”

    任礼、柯潜等人叩拜。

    “诸卿,朕将大明军中的未来,交给你们了。”

    “这是第一期,明年招第二期,后年招第三期,年年招新,经久不衰。”

    “任礼、毛胜,朕知道你们一肚子兵法,想找个衣钵传人,在这些学生中,你们随便挑,传承衣钵。”

    “若你们后人支撑不起来门楣,也可令学生帮衬着,光耀门楣之事,不用朕叮嘱你们吧?”

    朱祁钰笑着说:“朕定下的课程表,你们觉得不行就更改,无须顾及朕的颜面,一切以实用为主,不要搞那些华而不实的、虚头巴脑的东西,每个人的时间都很宝贵,不准浪费。”

    “走,去看看学生们的食堂。”

    讲武堂占地面积极大,朱祁钰恨不得把整个琼华岛都批给他们。

    “朕已经令禁卫戒严此岛,学生不许出入。”

    “学生们的长衫、短炮、靴子等一应物品,朕都令针工局制作好了,过后便发下去。”

    “今日准许学生回家探亲,然后便不许回家。”

    “柯潜、刘升,在讲武堂里,可不比在军机处里清闲呀。”

    朱祁钰笑道。

    “臣等不怕辛苦。”柯潜心知肚明,他虽是讲武堂的司业,其实是祭酒,等于说这些学生,都是他的学生,就凭这份人脉,就足够令他家百年富贵了。

    参观了食堂,朱祁钰又叮嘱任礼等人将养身体,才返回宫中。

    朱祁钰没在讲武堂用饭,他不放心。

    坐在乾清宫里,开始处置奏章。

    登时,眉头皱起来。

    啪!

    “赵辅是吃屎的吗?”

    朱祁钰暴怒:“明知道宣镇尚在重建期,为何令兵丁回去过节?忍一个端午能死吗?”

    “导致小股瓦剌骑兵越过长城,烧杀抢掠一通?”

    “一点都不知道防备吗?”

    “传旨,申斥赵辅!不能干就滚蛋!朝中能征善战的将军有多是,朕不缺他一个人!”

    “把赵承庆喊来!”

    朱祁钰怒不可遏。

    冯孝派人去叫人。

    很快,赵承庆进来,跪在殿中间。

    “你爹是傻子吗?这点事都办不好?”朱祁钰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把奏章丢在他的脸上。

    赵承庆看完脑袋一片空白。

    他爹也是员悍将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陛下,臣父……可能骤升高位,粗忽大意,才出现了错漏。”赵承庆只能想办法圆。

    却圆不回来。

    实在诡异,赵辅有名将之资,颇有韬略,于谦不止一次表扬过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还有,大明何时这么重视兵卒的想法了吗?

    在高层眼里,兵卒只不过是他获取军功的工具罢了,没人把兵卒的命放在眼里,所以兵卒在军中是非常苦的。

    还端午放假,朕都没放假,兵卒放哪门子假呢?

    实在诡异蹊跷。

    冷静下来之后,朱祁钰越看越觉得蹊跷。

    再加上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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