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如果是,怎么可能被喀喇沁部压着打,连城门都不敢出?”

    于谦冷笑:“什么担心京师安危,都是借口,无非是实力不如人罢了!”

    “京师的安全,自然有本帅和梁珤协镇,哪里用辽东军操心?”

    “梁珤率领三万河南备操军……哦,现在改叫河南军了,如今屯守在锦州训练,随时可支援大宁,也可支援辽东。”

    “辽东军无非是看到战功唾手可得,所以才竭力争功。”

    “本帅是统帅。”

    “他们想争功,本帅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若技不如人,他们也怨不得别人。”

    于谦乐意教导身边人。

    胡豅、张固的军政水平,肉眼可见地成长。

    反观吕原,明明资质极佳,奈何他掉入名利陷阱之中,心里只有战功,反而忽略了学习。

    “下官(标下)等受教!”

    安抚完本部。

    于谦给梁珤部下达命令,兵进辽河套,在辽河套上布下陷阱,张开口袋,等着喀喇沁部进来。

    反正梁珤要在塞外设下陷阱,如果喀喇沁部越过长城,返回草原上,就会进了梁珤的口袋。

    作为统帅,他不止要能打仗,还要安抚各部情绪。

    给了辽东军战功,也要给梁珤河南军战功,本部也得分润,雨露均沾,诸军才能臣服。

    于谦想吃掉喀喇沁五万兵。

    得做万全准备,才能一劳永逸。

    退出衙门。

    李贤与商辂、曹义商量战事。

    “李督抚,无须担忧,孛来虽强,咱们辽东兵也不是孬的。”

    曹义自信满满:“卑职回去准备,还须李督抚和商巡抚在大帅面前,为卑职美言几句。”

    他虽然言辞恭敬,但对李贤却没有丝毫恭敬之心。

    他自认为镇守辽东多年,劳苦功高,凭什么被李贤踩在脚下?

    所以,这一仗,他要玩了命似的打,打一个伯爵出来。

    看着曹义离开,李贤就知道,曹义根本就没把孛来放在眼里,骄兵必败。

    于谦一场大胜,打崩了鞑靼,却也给了曹义巨大信心。

    当然了,他也想收服曹义做门下走狗。

    奈何曹义资格老,又得皇帝垂青,迟迟不愿意被他收服,成为文官的走狗。

    李贤面露忧色:“大帅给吾等辽东兵机会,若把握不住,如何跟大帅交代?”

    “曹总兵有他所想吧。”商辂苦笑。

    回到家中后,李贤还是放心不下。

    索性去登门造访,去曹家宅子拜访曹义。

    曹义却在军中,李贤扑了个空,他又来到军营里。

    军营挤在城门口,城外驻扎着于谦部。

    李贤皱眉,这军营逼仄拥挤,数万将士挤在一起,这大热的天,一旦发生瘟疫,后果不堪设想。

    在城内建营是迫于无奈,但李贤下令,把附近民居拆除,扩出很大一片地,怎么军营还这般拥挤?

    过了军营,看见一座占地宽敞的公堂,辽东军的高层都在这里。

    军营和公堂,占比面积几乎一致。

    将军们过好日子,兵卒却连狗都不如。

    李贤目光阴冷,走进大营里,却听见曹义爽朗的笑声,他正在饮宴。

    门外伺候的军士想说话,但看见李贤的官袍,不得不闭嘴。

    李贤推开了门。

    一群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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