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呢?”

    范广真想抽死他。

    “爹呀,于康那是好运气,让儿子跟随邢国公打仗,儿子也能取得……”

    范昇情急之下,说实话了,赶紧住嘴。

    范广的脸直接就黑了:“你的意思是说,你爹不如邢国公?”

    跟着范广的诸将,竟然点了点头。

    范广直接恼了,踹了范昇两脚。

    旋即跟泄气儿皮球一样坐在椅子上:“老子确实不如邢国公,但老子也没打过败仗吧?”

    “来漠北有小半年了吧?”

    “大大小小战争,有过百场了吧?”

    “老子打败过一场吗?”

    这倒是没吹牛。

    范广镇守河套以来,确实打了不少胜仗。

    “爹呀,一场震古烁今的仗,比你打一万场小仗都行,儿子也能凭此功封侯了!”范昇小声道。

    范广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这不还是拼爹吗?”

    范广回过味了,冲过去抓住范昇就是一顿暴打。

    然后气汹汹回来。

    “你们说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就是一块滚刀肉!”

    “打仗不行,读书不行,他还能干啥?”

    范广气得不行。

    他没架子,在军中颇受爱戴。

    “总兵,范昇虽然嘴上吊儿郎当,其实打仗也含糊。”延安卫指挥使神英帮范昇说话。

    范广看了神英一眼:“神英,要不你当老子女婿吧?”

    “老子算看出来了,指望这个货,我范家门楣是光耀不了了。”

    “老二范炅也够呛。”

    “老三在讲武堂,也不知道能学成啥样。”

    “干脆,你当老子女婿!”

    范广非常欣赏神英,神英有名将之资。

    神英登时面露苦涩:“总兵大人又拿标下说笑,标下是家中独子,岂能入赘?”

    “不用入赘,老子是武人,不搞那一套,就当老子女婿就成。”范广实在看上神英了,念叨招婿几百次了。

    神英打仗稳扎稳打,颇有古之名将之风。

    “神英,你就答应算了。”在一旁的房能打趣他。

    “滚一边去!”神英和房能厮熟。

    房能是延绥西路左参将,也是今年袭职。

    “我想当总兵女婿,关键总兵看不上我啊!”房能起哄。

    范广脸都黑了:“你小子三十几了?比我闺女大一轮,还有十几房妾室,把我闺女嫁过去,岂不被气死?”

    帅帐里哈哈大笑。

    这天房子里太热,干脆支帐篷,在外面议事。

    他也欣赏房能,房能也是一员智将。

    “娘的,老子女儿国色天香,你们娶不上都得哭。”范广这话,连自己都不信。

    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女儿好看就怪了。

    神英长得玉树临风,还想娶个文官之女呢,起码要知礼懂礼,对下一代有好处。

    最好建立功勋,求陛下赐婚,那才威风呢。

    “都别闹了,说正事吧。”张文质摆摆手。

    作为文官,他也和武将打成一片。

    在河套颇受爱戴。

    范广登时收敛了笑容:“都肃静,说正事!”

    “陛下圣旨,要拆分鄂尔多斯部,必须想办法完成。”

    这是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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