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宿舍,而是抹黑去的画室。

    刚洗完澡打算进主卧休息,不曾想洗漱间门外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女人,手里还拿一根棒子,猛地把他吓了一跳。

    卢安连着腿两步,右手往额头上捎三下,待看清外边是叶润时,很是松了口气,随后就是抱怨:

    “大半夜的穿白衣服就算了,你也不提前吱一声,你要吓死你男人好另外找啊你!”

    叶润可不兴惯他,一棒子敲在门框上:“你个混蛋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卢安蹙眉:“别把门砸坏了,这可是租的房子。”

    叶润勾勾嘴,“坏了就坏了,又不是我赔钱!”

    话到这,她哼哼卿卿一声:“再说了,哪个晓得你半夜回家?我还以为进了贼。”

    卢安没好气道:“你有见过贼一进门不是搜贵重东西、而是进淋浴间的?这么蠢?”

    叶润眼睛往额头上睁,用非常不屑地语气刻薄他:

    “那可说不准,要是那个贼拉肚子刚好要上厕所嘞?要是那个贼是个淫贼嘞?不得往淋浴间碰碰女主人洗澡的运气?”

    卢安反驳:“瞎咧咧,我要是淫贼,就先去卧室。大半夜的卧室不更靠谱?”

    叶润吹胡子瞪眼:“还什么你要是?你进门不是先去的主卧?你脚踏几条船还不是个淫贼?”

    我这个小暴脾气我!卢安快要被气晕了,当即不管不顾,一把扑过去要制服她,必须用行动告诉她抬杠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必须用行动告诉她秋天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卢安快!早有准备的叶润比他更快!

    见他扑过来,叶润尖叫一声,吓得一溜烟缩回了书房,随着房门“砰”地一声关紧,瞬间把两人分割到两个世界。

    卢安无能狂怒,拍房门喊:“开门,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门牙都磕掉了。”

    叶润在里面奚落道:“掉了就掉了,反正你是个流氓,破个相那些女生还能更安全些。”

    卢安不死心,试着再拍门,“我看你是巴不能得我破相,想独占我吧。”

    “切!”

    里面传来一个切字,背靠门的叶润无情讥讽他:“人贵自知,一个不知道几手的三手货、还是四手货,把自我身价抬那么高,放古代妓院里都没人点,只有那些女的眼瞎了才看上你!”

    这几天心情本就不佳的卢安听了这话,灵魂都快气出窍了,咬着腮帮子放狠话:

    “你给等我着!今晚我就不走了,看你出不出来!”

    隔着门,叶润一点都不怵他,双手伸个懒腰,打着哈欠爬上了床,没一会儿就气息匀称地熟睡了过去。

    听到里边没动静了,卢安先是在沙发上窝了会,最后熬不住了,也是进了主卧。

    …

    次日。

    天才刚刚大亮,书房门就开了。

    叶润探头探脑一番,见客厅没人,然后迈着大长腿一溜烟跑了。

    等卢安听到动静反应过来追到走廊上时,她已经到了楼下。

    心有所感的叶润回头跟他来了一记隔空相望。那小脸上呀、眼里呀,全是得意之色,嘴里快活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消失在了某人视线中。

    …

    洗漱完,卢安拿着香猪火腿偷摸去了趟主任家,在那里喝茶吹牛半小时后,他又转移到了南园8舍楼下。

    宿管阿姨磕着瓜子问:“又来了,这次叫谁?”

    卢安靠着窗户说:“阿姨,帮我叫下黄婷。”

    “你有几天没喊这姑娘了吧,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宿管阿姨根据过往十多年经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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