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好。”

    口里说着好的孟清水,却起身送他到门口,那看向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丝异样情绪,有不舍,还有明媚流动。

    四目相视

    半晌过后,心猿意马的卢安又把门合上,随即凑头猛地一把吻住了她。

    这一吻,绵长又浪漫,男人搂着女人的腰腹,女人抱住男人的后背,吻得如火如荼,激吻得难舍难分。

    某一瞬,卢安的大手沿着腰线往上,一把覆盖在了心口位置,孟清水颤了颤,却没阻止,只是随着他的不断发力,她的身子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最后靠在了墙壁上,只能借助墙体支撑着身子不倒。

    十来分钟后,卢安不在满足于此,手指头一勾,清水的胸前衣扣立即松了两颗,某个东西趁隙钻了进去,在里面开始兴风作浪。

    随着他不断使坏,随着一股股美妙传遍全身,孟清水已经没了力气和他拥吻,临了只得抽离他的嘴,把头伏在他肩头,闭上眼睛默默承受他带来的欢愉。

    才一会功夫,她感觉自己耳朵湿润了,脖子湿润了,肩头的带子也断了,那个猪头在自己身上一路往下.

    不得已,她用双手搂住他的后脑勺,仰头挣扎着呼吸

    “汪汪汪!”

    “汪汪汪!”

    突然,十字路口传来一阵阵凶狠的狗叫声,起码有六七狗一起狂吠,声音之大,震动了半个村子。

    孟清水骤然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问:“怎么了?”

    正学穿山甲用舌头找食的卢安抬起头,“应该是狗在打架吧?”

    感觉外面叫得愈发不对,卢安松开了怀里的人,几个快步走向窗口,右手悄悄掀开窗帘一角,然后看得了头皮发麻的一幕。

    他娘的!竟然有人半夜抬棺材,虽然是空棺,但也吓人啊。

    这些狗也不知道抽什么疯,齐齐对着空棺叫唤,这怪异现象一出,棺材的主人最近怕是睡不着了吧?

    或者说,棺材主人要落气了?所以提前抬棺?

    农村中,很多棺材都是集体放老宅,等要用时才去抬。

    还有一个古老的说法,有些人临死前迟迟不断气,很是痛苦,这时候孝家就会挪一挪棺材,这样吊着的一口气会落下。

    孟清池拢了拢被某人弄乱的衣服,站在他后头同样看到了外面的情况,顿时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抓着他手臂不敢大声喘气。

    卢安右手拍拍她后背,安抚道:“不用怕,我在这。”

    “是不是死人了?”孟清水轻声问。

    卢安也有这种猜想,却不敢肯定,“按理有人过了会放鞭炮啊,可没听到.”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鞭炮声打脸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听声儿好像就是十字路口附近的人家。

    卢安愣了愣,直接开门去了外面走廊上,探头一看,才发现鞭炮声来自曾令波家里。

    曾令波爷爷过世?还是其奶奶?

    由于时代久远的缘故,卢安有些记不清这些老人是哪时候过世的了,心里倒是在想,出了这事,外出躲债的曾令波一家三口今年应该会回来了吧?

    外面夜风太大,卢安没敢久呆,大约半分钟后又回到了主卧,问清水:“今晚你一个人睡怕不怕?”

    回忆起刚才7只狗对着棺材犬吠的场景,孟清水下意识摇了摇头。

    见状,卢安习惯性把门打倒栓,“那我陪你。”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孟清水瞄了瞄倒栓,脸热热地被某人一把抱到了床上,接着又被压在了身下。

    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是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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