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漂亮女人的统一评价。”

    卢安调侃她,她都不会愤怒,可要是说女儿不行,关依气愤交加,给他来了个一分钟的死亡凝视。

    随后她开口道:“今年是第三个年头了,这死丫头三年没回家了。

    我年前去了趟德国,她直接躲到英国去了,我找关系追到英国,她又跑去了西班牙,我都快被她气死了我。

    我知道你对付女人有招,这次无论无何你要帮我想想办法。”

    卢安没说话。

    关依咬牙狠心说,“尽管上手段,你就算把她睡了,我都不怪你。”

    卢安脸皮抽抽,雷得不轻。

    关心双手抱胸,在屋内走来走去,显得十分烦躁:“我是跟你说真的,她这样一直不回国,以后肯定便宜了老外,那还不如便宜你。

    再怎么滴,也先帮我骗回国再说,回国了这个女儿至少还在,要是真嫁到了国外,我就等于没生。”

    卢安抬头:“现在国内精英阶层都流行出国,师姐你怎么还反其道行之?”

    “我呸!”

    难得见关依不文雅的一面,只见她爆句粗口,随后郁闷至极地说:“我当初就是信奉了这一套,才把诗琴送了出去,现在我是肠子都悔青了。

    你没去国外看看,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这些所谓的精英在国内混得风生水起,到国外连端盘子都没人要,那叫一个凄惨。

    我都不懂这是为了什么?是不是都魔怔了?都鬼迷心窍了?”

    说着说着,她顿了顿,又放缓语气讲,“我在京城曾有一个极要好的朋友,也是画画的,本来在国内已经小有名气,日子过得十分不错。可到了纽约,他发现自己一无是处,连着住了半年地下室后,自杀了。真想不通。”

    卢安听了无言以对。

    这是一个普遍现象,在国内混得好的,出去后,只有一小部分人还能滋润地活着。

    大部分都沦为了底层,沦为了社会垃圾,可这些人诶,为了面子,还会对国内的朋友吹嘘,自己过得如何如何好,外面的空气是如何如何香甜,算是一种报复吧,能坑一个算一个。

    卢安问:“诗琴为什么不回家?”

    想起往事,关依脸色阴晴不定,连着变了三变,欲言又止。

    卢安是个察言观色地高手,见对方有难言之隐,当即不再深问,站起身表:

    “师姐,我有出国游历的打算,将来要是在德国碰到诗琴,我尽量跟她谈谈。”

    他话说的模棱两可,没敢说死,更不会蠢到去打包票。

    人嘛,你要是打了包票却没做到,那人家到头来会怨你;而如果从一开始就是不确定地回答,后面尽心尽力做了,不论结果好坏,人家只有感激。

    一连在老师家呆了两天,好在有徐.金毛狮王陪着吹牛打屁,才没觉着无聊。

    中间关老画了一副腊梅给他,寓意是“梅花香自苦寒来”,愿他前程越来越好。

    老实讲,他也不知道老师为什么突然送这幅画给自己?

    心里忽地生出一种悲伤感,好似老头子在交代什么事一般。

    可随即想到这位好歹也捱到了新世纪,然后情绪又好了许多。

    正月初六,羊城的天气放晴了,柔和的太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卢安起了个大早,先是吃了一份广式肠粉。

    想到前世清池姐爱吃海鲜,他还特意跑了趟海鲜市场,买了些鲍鱼和海参,还买了一些对虾。怕这些玩意儿过早死了,大手一挥又买了个小型氧气泵,用电池的那种。

    氧气泵这玩意儿只有3公斤,商家说等效供养3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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