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等到伤者宁何苦能慢慢动弹以后,就得不到无微不至的照顾了。而且,还得时时同李琬琰斗智斗勇,百折不挠——方才有口饭吃。

    他刚能走路,为了自己能吃上真正的野菜粥,便一瘸一拐的到林中去找。找到后因为无法下蹲,就只能整个人趴在地上挖。

    结果用时良久辛辛苦苦挖了一篮子野菜回来,人家李姑娘已经煮了一锅香喷喷的野鸽子粥,还有几条烤得焦香诱人的烤鱼。

    有了野味粥和烤鱼,宁何苦立时嫌弃的将手中野菜有多远给扔了多远,然后甜言蜜语,谄媚讨好地得了一餐好吃好喝的晚膳。

    然而,得了一餐好吃好喝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就被派出去打鸟捉鱼。李姑娘还说了,若没有收获的话就没饭吃。

    打鸟捉鱼这些个活计,对平常的宁何苦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易如反掌。

    可如今他是个刚刚能动弹的伤者,稍微用力便拉扯着伤口钻心的疼,更别说要打鸟和下到溪里去捉鱼了。

    不过,再难的事情,也难不住长了八百个心眼儿的宁公子。

    日落之前,他一瘸一拐的满载而归。

    却见李琬琰双手叉腰,秀眉倒竖,像个凶巴巴的小妇人训斥夫君一般,“陶缸里的米呢?”

    宁何苦兴奋地扬起手中的猎物,实话实说,“我拿去当诱饵了,你看收获颇丰,有麻雀,野山鸡,还有只黄鹂鸟呢。看这黄鹂多漂亮,多赏心悦目,留着给你养。下次我再帮你抓一只小松鼠回来。”

    李琬琰凉凉看着宁何苦,看得他周身凉飕飕的,纳闷道:“我我,我又做错什么了?”

    李琬琰莞尔一笑,“你很好,一点都没做错,只不过明日,你就得出去找一些米粮回来了。”

    “……”宁何苦大惊失色:“为什么?陶缸里不是还有半缸米吗?”

    李琬琰将一个空无一物的陶缸往他眼前一放,没有言语,只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去。

    青天白日的,宁何苦在心底里直呼“冤枉啊”!

    他睁着双眸,委屈巴巴的辩解,“我只取了那么一点点,真的……”

    李琬琰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方才是不是你亲口承认拿了陶缸里的米去做了诱饵的?”

    “是我说的,可是,不过,你你,我我,我并没有拿全部………”

    哈哈哈……

    也只有李琬琰李大姑娘,才能逼得无所不能的宁何苦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

    李琬琰再次果决地打断了他:“哦!承认就好。”

    “……我,我我,我我我……”

    在李琬琰的强词夺理和早有预谋之下,宁何苦觉得自己就算是生了一百张嘴,都难以与其抗衡,他只得乖乖自认倒霉。

    可是,这可是深山老林之中,又要去哪里找白花花的大米呢?

    这不是故意难为人吗?

    但是,是自己理亏在先,是绝对绝对不可以说李姑娘是故意难为人的。

    绝对绝对不能说的话,那就只能走迂回战术了。

    他放下右手,又扬起左手,谗媚讨好,“要不,我们用鲤鱼来代替大米吧?每天我都能给你捉好多好多的鱼回来,烤着吃,炖着吃,煎着吃,总之你想怎么吃都行。”

    李琬琰斜睨着他,“鱼是怎么捉到的?”

    宁何苦这会学乖了,嗫嚅着,“就就,就随便捉的啊!”

    “随便?好个随便!”李琬琰再次柳眉倒竖,成竹在胸,“你是不是拿了我的猎狐网去网鱼了?”

    宁何苦卖力的陪着笑脸,“是的,我将网拦在那小溪中间了,这样我们只需动动手,就每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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