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让几个年轻人全身涂满泥浆,还身着蓑衣斗笠包裹严密,一等毒蜂群来袭时便在村里来回奔走,嚎叫,刻意制造出村民们集体被毒蜂攻击的假象,以此引毒煞入局。

    随后,申无谓亲眼见到毒煞春风得意地走进了素娘的家,便立即点燃了屋外的艾草堆,以此为信号,村里别处的艾草堆也相继燃起。

    而且,在堆艾草时,申无谓还特意吩咐往艾草堆中洒了适量的水,故湿润的艾草被点燃后,并未燃起明火,而是只释放出大量的浓烟,以此驱赶毒蜂是为最佳。

    如今,毒蜂群被驱赶走后,大双便将实情告诉了奚老伯和村民们,他们才匆匆过来表示感谢,并询问真相。

    申无谓怒火未消,根本不愿多说话,宁何苦便将老巫医和奚老伯拉至一旁,简单道出了前因后果。

    老巫医虽然年老,但他一辈子都在行医救人,一听秦春岭竟是毒煞所假冒,立时便知晓事情的复杂和严峻性。

    但为了不引起恐慌,便故作镇定吩咐大家伙都先散去,而他和奚老伯则留了下来。

    老巫医刚欲开口询问,宁何苦便摆手阻止道:“我知道您们想问什么,其实我们也所知不多。现下知晓内情之人,村中倒还有一人。”

    奚老伯心思敏捷,只想了一想,便道:“郎君说的是素娘吧?”

    宁何苦点头表示默认。

    老巫医听了却愁眉不展,“素娘如今说不了话,她又不识字,要如何由她口中知晓实情呢?”

    这确实是一个大难题,奚老伯亦跟着愁眉苦脸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可怜的孩子。”

    宁何苦看了一眼黑脸的申无谓,为其做了一会主,“奚老伯别担心,我的这位友人懂得一些岐黄之术,不妨让他去看看素娘,看看她的哑病能否医治。”

    “那敢情好,老朽在此先多谢二位先生,你们可是飞纱村的大恩人啦!”老巫医大喜,冲着申无谓和宁何苦就行起大礼来。

    称呼也由“郎君”变成了“先生”,可见其对宁申二人的敬重感谢之情

    申无谓原本还未消气,此刻又听到宁何苦擅自为自己做主,硬是百般的不情不愿。

    可一见着白发苍苍的老巫医虔诚的向自己行礼,立马于心不忍,乖乖跟随大家伙一起,向老巫医家走去。

    途中,宁何苦方得空问温和礼“呵呵,我倒是小瞧仁兄了,你竟然一路跟着我到了飞纱村,厉害了!”

    宁何苦这话既褒又贬,还带着三分揶揄,但书呆子那能听得出这话中有话,只一味兴奋答:“是呀!要找到宁兄,着实不易。原本,我和小伍一路追到丰台县时,便失去了您的踪迹,可刚巧又听说了一桩奇事,说是有位游方郎中,用新做的棺材治好了顾员外的怪病,我便想着,那定是热心肠的大叔所为,于是便一路追踪他来到了此处。”

    申无谓听得清楚,回头瞪他,“你胡说个甚,我才没有治过什么古员外,今员外呢?还有,你要找他,却为何偏偏要来跟踪我呢?真是遇得到你哦!”

    “因为小伍说,宁兄是一路跟着您走的,那我们找到大叔您,自然便能找到宁兄啦。”温和礼天真烂漫的答。

    申无谓很是无语,随口道:“书呆子还是那个书呆子,一点儿长进都没!”

    “咳咳!”宁何苦干咳两声,打断了前二人的对话,他在心中懊悔,懊悔自己没忍住,一时技痒,才引了这书呆子前来,还真是自作自受啊!

    他又咳了两声,附在温和礼耳边,准备吓唬他一通,“温兄,你们最好是明日天一亮,便速速离去吧?”

    “为何要走?宁兄还没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呢?或许我和小伍也能帮上点忙?”温和礼还是那般天真无邪,纯正良善。

    宁何苦加重语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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