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竟然到树上的毒蜂巢里取蜂蜜去了,便大吃一惊,脱口而出,“这毒蜂产的蜂蜜也是有毒的吧?”

    “好问题!”宁何苦赞叹一声后,问申无谓,“老无,大双问你呢?”

    申无谓紧盯着手中之物,一字一句回:“当然有,不仅有毒,还阴毒无比。你忘了素娘是怎么哑的了。”

    宁何苦的问话是话中有话,申无谓的回答亦是话中有话,其间深意,也只有他二人能心知肚明了。

    申无谓将蜂巢用手帕包起,塞入随身行囊,眼色松快了许多,“走了,回村去。”

    “这就回去了?”大双讷讷的不愿意走,他还在等那个顶顶紧要的答案。

    申无谓脚步未停,眼珠一转便学宁何苦忽悠人,“再不走,天就要黑了,天一黑,说不定那些毒蛇就不愿意在洞里冬眠了……”

    “走走走,快走!”大双抓住宁何苦就往谷外冲。

    宁何苦却不紧不慢道:“不急,正事还没做呢?”

    大双:“……”

    就在他发愣之时,宁何苦由怀中掏出火折子,将其吹燃,首先点着了身前的墨兰花丛,随后便将火折子准确无误地扔向了蜂巢的方向。

    火折子被扔到蜂巢上之际,他拉着大双,已经向外逸出了三丈之遥。

    在其身后,紫到发黑光亮又浓香诡异的墨兰花丛,被点燃后其浓香随火焰升腾,燃烧,便如凤凰涅槃一般,在最后的弥留之际,终于不再浓郁刺鼻,而是返璞归真,散发出它原本的清幽淡雅之香,香飘数里。

    而树上的巨大毒蜂巢,外表和毒蜂被火瞬间燃尽,余下内里的蜂蜜,在火焰炙烤下渐渐消融,一滴一滴的滴入土中,从而发出了香喷喷的糖焦味。

    快到屿口之时,大双又闻到了另一股更难闻的焦糊味,然不等他细想是何味道,宁何苦便继续拉着他飘出了山屿外。

    原来,是先到的申无谓也同样点了一把火,将地上的毒蛇尸身和那些假桃子,都烧了个精光。

    他二人事先无一声言语商量,一个处理屿内,另一个处理屿外,还真真是默契十足,合作无间。

    就在他三人赶回飞纱村的途中,飞纱村中,已经多了几个不速之客。

    这几日,飞纱村里很是热闹,先后来了宁何苦和申无谓,如今又来了一大群人,村民们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于是,经人指点,黄衣女一行人便到了老巫医家中。

    温和礼听到屋外甚是喧嚣,还以为是宁何苦他们回来了,刚兴奋的伸出个头去,便如被针戳一般又缩了回去,还“啪”的一声将门紧紧合上。

    小伍从未见过主子如此失态,在其身后也跟着紧张,“公子,怎么了?”

    “是她,竟然是她,她她,她怎么会来这里呢?”温和礼紧张得手足无措,一转身抓紧了小伍,“她她,她不会是跟踪我才来到这里的吧?”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小伍是莫名其妙,但还是没像温和礼一般慌乱,“公子,她,到底是谁啊?”

    “就是她呀!李姑娘,李琬琰,右相李伯渔之女啊!”温和礼急得喊将起来。

    原来,黄衣女名叫李琬琰,也是当朝宰相李伯渔之长女。

    小伍:“……”

    看来这个李琬琰不止是个棘手的人物,还同温和礼有一定的牵扯纠葛,故连一向淡定的小伍听到她的名字时,都手足无措加哑口无言。

    温和礼急得原地直打转,“要是被她发现了,肯定是要将我给捉回去的,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小伍毕竟还是小伍,他定定神后,拉住正不停转圈圈的主子,“公子别急,她不一定就是来找你的,先看看情况再说。”

    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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