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极有可能就藏身在这山涧附近,等待时机,咱们可万不能惊动于他。”

    “所以,咱们不能打草惊蛇,就只能在此守株待兔吗?那要守到何时?如此过于被动?你们觉着行吗?”李婉琰不悦地悠悠接了一句。

    宁申二人迅速对望一眼,再低头沉思片刻,遂抬头默契十足地异口同声:“不能打草惊蛇,也不想守株待兔的话,那就只能设下诱饵,引蛇出洞咯。”

    “引蛇出洞自然是好过守株待兔的,可又要如何设饵,如何引诱呢?”李琬琰软绵绵的语音中,却有着尖锐的刀锋之气,咄咄逼人。

    李姑娘可是个不喜留情面之人,温言软语之间胜过疾言厉色,然申无谓压根就不在乎她话里藏刀的锋锐之意。

    他只转身对宁何苦密语,“你和他们留在此处,我悄悄沿着山涧两旁去找一找,看看能否找到有疑似大鲵藏身的洞穴之地再说。”

    在这方面,宁何苦自知不及申无谓擅长,便点头赞同加贴心嘱咐,“去吧!务必小心。”他说话时还掏出胸前衣襟内的木哨,示意其有危险时记得吹响哨声联系,

    申无谓会心一笑,“放心,大鲵既然白日里是不出来活动的,想必那毒煞必定也是如此作息,我一个人悄悄去,决不会打草惊蛇的。”

    他说话间人已经蹿出去了老远,宁何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笑笑,便就地坐了下来,准备歇息。

    李琬琰不知何时同他比肩而坐,此刻正望着他胸前的木哨呆了一呆。

    她又莫名想起自己扇宁何苦耳光那次,那张离自己很近很近,在挨了一记耳光之后,生无可恋,无可奈何的一张俊脸来。

    那时候,自己咬牙切齿,狠狠扇了那登徒浪子后还不解恨,正恨不得将他大御八块之时,竟然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反常又出奇地好闻。

    她那时候就极其困惑不解,自己本该对眼前的登徒子厌恶至极才对,又怎么可能会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呢?

    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可能是被气得晕了头吧?才会胡思乱想。

    直到后来,她去揭开了宁何苦的眼上黑巾之时,又闻到了这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之味。

    当时,她也是很疑惑,也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个大男子的身上,怎么会有这般好闻的香味呢?

    后来,她得知眼前人乃是大靖第一捉刀吏后,便又得出了一个结论:“大靖第一捉刀吏,果然是名不虚传,风姿绝伦,那他自然是香的,极具诱惑力的。”

    方才,宁何苦将那枚木哨掏出来后,她才终于明白,他身上的香味,原来是这枚贴身藏着之物发出来的。

    那这木哨到底是何物制成的呢?怎生能发出如此清新脱俗之香味呢?

    她翕了翕樱唇,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不言不语。

    宁何苦察觉到了她那灼灼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疑惑,然却装作毫不知情,继续闭目养神,不予理会。

    傲娇聪慧如李姑娘,她知道一个装睡之人是永远都叫不醒的,便在心中“切”了一声,赌气别过头去,也闭目养起神来,却在心中腹诽:“哼哼!本姑娘对你有点兴趣,那可是你天大的福分,懂吗?你居然敢装睡不理不睬,小样,走着瞧!”

    青松翠柏眼见主子此番神情,默默对视一眼,仍不敢放松丝毫,习惯性的在主子周围护卫看守。

    两个时辰过去了,天际的晚霞敛去了最后一丝色彩之际,申无谓才悄然无声的摸了回来。

    他在离此处约三里远的山涧左边沿壁处,发现了一个深深的洞穴。虽然不知道那里面是否有大鲵出没,但他细细检查了一番周围的环境,确定那是一处最佳的设伏之地。

    他一回来便迫不及待地和宁何苦商量,要如何在那处设下诱饵,引毒煞上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