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世所罕见,也无法医治,随着病情逐渐加重,病人的整个面部也会随着病情的变化而变化,最终变成尖嘴猴腮,鼻似鹰钩,就如同一张鸟面一般。

    而这个妖煞呢,在变成鸟面人以后,索性以毒攻毒,故意练就了一门与之相配的鹰爪功,以此恐怖诡异的形象现身世间,便足以令世人闻风丧胆了。不难理解吧?

    怪煞也是如此,他之所以眼球突出,是因为生了一种旷古未有的奇症,名叫“突眼症。”平时同常人一般无二,但只要他一发怒悲伤,情绪大起大落,眼球就会随之爆起突出,弹出眼眶之外一寸远。骇人吧?

    还有那水煞,人们将他传得是玄乎其玄的,说他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化手中水为冰刀利刃,杀人于无形。其实,那不过是因为,他也生了一种奇病,名谓“手汗症”。

    一旦发病,病人双手便时时都能挥汗如雨,绵绵不绝。而其又效仿妖煞,专门练就了一门阴寒之功,能瞬间将掌下汗水凝聚成冰,以此作为杀人的凶器利刃。阴毒吧?”

    还有……”

    申无谓戛然住口,原来是讲得渴了,便解下腰间的水囊,仰头猛灌了几大口。

    温和礼的嘴一直圆着,瞳孔也一直在地震中,眼光光看着申无谓“咕咚咕咚”猛饮了几口水,方才将嘴巴合上,干干地吞咽了几下。

    他也很渴,但不是对水的饥渴,而是对事物真相的如饥似渴。

    申无谓大力擦去唇边的水渍,不过是饮了几口水的他,倒像是饮了烈酒一般豪迈万丈,便继续侃侃而谈:

    “再说那四煞姫千雪,方才春岭老弟就说得完全正确,她是因为生了“白子”病,才周身体肤毛发皆如雪纯白的。再加上她自幼便修习缩骨功,能将身躯自由缩放大小长短,可以是白发老妪,也可以是妙龄少女,还可以是五岁稚童。她常以此变幻莫测的魍魉魅影行凶作恶,令人防不胜防,防无可防。狡诈吧?”

    温和礼又干干吞咽了几下,这次不是对真相的渴求,而是对真相的恐惧如厮。

    申无谓将目光望向洞穴深处,恨恨道:“至于这毒煞,毋需我再多费口舌了吧?”

    温和礼双手猛摇,“不用不用。”

    他此刻需要一点点时间,来消化一下这些恐惧密集的信息,以至于忘了最初的问题。

    但李琬琰却未曾忘记,她深思熟虑了一番后,谨慎总结:

    “魔罗四煞身带奇症,万物相生相克皆有两面性。表面上,他们凭借其独特的外貌毒功令世人闻风丧胆,但私底下肯定会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深受其害。

    故而,就算是在被通缉四处逃亡之时,也不忘记随时随地的找寻世间之珍奇药材,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将自身之奇病给根除殆尽。”

    一直默默垂首的秦春岭突然抬头,“姑娘说得对。从小,阿爷便告诉我,在雾中山某处溪流岸穴之中,藏着传说中的溪水大鲵。而传说中的溪水大鲵,入药能清百毒,净血液,医顽疾,愈奇症。

    当日,我证实毒煞的身份后,便乍然就想到了这一点,才大胆猜测,他进雾中山,应该是为找寻大鲵而来。也是小人命不该绝,竟然一猜就中,方能保下性命,同他周旋至今。”

    “是你命不该绝,更是因为你机智勇敢,沉着应对,不仅拖延住了毒煞,保下性命,最后还想方设法在沿途留下了讯息记号,我们方才能如此之快的抓到毒煞,从而再找到你。秦大哥,你好样的,小弟佩服。”一直傾听的宁何苦,道出诚挚的由衷之言。

    申无谓浓眉一轩,高声附和:“正是,你好样的。老怪我生平佩服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之一。”

    不只是宁申二人如是想,此刻在场之人,在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都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秦春岭腼腆谦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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