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虚掩着的。

    宁申二人扒在门缝上,两颗头一上一下排列着,悄悄向里张望。

    院内有三个伙计打扮的人正在一边闲聊一边忙碌着手中的活计。

    甲正搬出来几大框草药,嘱咐乙道:“安叔,今天有的你忙咯,这么多草药要洗要晒,你可得抓紧了。”

    乙蹲在一个大木盆前,双手泡在盆里,正在仔细又小心的清洗着一些带刺的草药。他爽快地应了一声,干的更买力了。

    那边厢的丙正在有条不紊地切着草药,也笑嘻嘻的接了一句:“大家伙加油哦!干完这一茬,又能好好休息一阵子了。”

    看来,这三人关系不错,且分工明确,各有各忙,倒也是其乐融融。

    甲和丙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朝气蓬勃的,干起活来,手脚十分利索,就没歇过。

    唯有被称为“安叔”的人四十来岁,脸很长,嘴唇很小,皮肤黑红,一直忙个不停,看上去倒也像个老实巴交的本份人。

    宁何苦将他三人都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他们中没有疑似自己要找的人后,才悄悄退到一边。

    就在方才扒门缝的时候,申无谓看到了那一院子的草药,又想了想毒煞的伤势,便隐隐猜到了宁何苦的企图。故也一直默默地细细观察。

    随后,他又跟着宁何苦来到了华安巷的一处宅子前,远远看着那“黄宅”二字,终于憋不住了,指着宅内,也不转弯抹角了,“你怀疑毒煞在里面?”

    宁何苦高深莫测的点头,“只是怀疑而已!”

    申无谓:“所以呢?”

    宁何苦抿嘴微笑,“这里面的屋主姓黄,是一名郎中,也是方才那间药堂的老板。等下,你就进去找他给你瞧瞧病。”

    申无谓惊讶了,“你让我找他给我瞧病?你是不是有病?该去找他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哦,不对,有我在,甭管你以后生什么病都用不着别人来瞧。”

    申无谓大包大揽的,让宁何苦啼笑皆非,他用眼神示意申无谓稍安勿躁,“不是真的让他给你瞧病,你就是随便找个借口去会会他,然后随便再看看他的医术如何就行。”

    “为什么?”申无谓拒绝,更不肯妥协。他盯着宁何苦瞧了半晌,警惕地眯着眼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宁何苦了解申无谓,知道没有合理的理由和原因,很难让他妥协,便简单道:“这城中只有两间药堂,两个稍微有点名气的郎中。所以,只能是你我两人各负责一个咯。看看这二人,到底谁最有可能帮毒煞医治过?”

    不是宁何苦不愿意说真话,实在是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确实的消息。所以也只能是先逐个了解一番,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申无谓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立刻爽快应下,又恰逢肚子开始咕咕抗议,望见不远处有个面摊开了,便拉了宁何苦过去,一人叫了一碗阳春面。

    连面汤都喝了个精光后,他打着饱嗝提议,“郎中和药堂要查,还有海螺珠也要查。别忘了我说过的话,你看每一间珠宝行都写着高价收购海螺珠,这事值得推敲吧?一定要细查。”

    宁何苦:“……”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将昨夜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申无谓。目前他也是一知半解。以申无谓的脾气,一听海螺珠全部落到了荆首富的手中,说不定马上就会冲到荆府去,闹个人仰马翻。

    所以,暂且不能说。还要去一个地方,等搞清楚前因后果后,再一并说。

    他附和道:“对,是值的好好推敲。放心,你只管去会那个黄鼠狼黄郎中,其他的交给我来办。”

    申无谓惊了一下,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恶心到一般,啐了一口,“黄鼠狼!这外号好恶心哦!就凭这外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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