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些病人的家人们所背负的重担也越来越重,自然就会更加拼命的想方设法去打捞海螺珠。如此循环往复,始终不得安宁。这种阴毒的法子,也只有毒煞能想得出来,该死该死。”

    申无谓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立刻马上就去找开出这味药丸之人。”

    宁何苦从善如流的点头,刚撒开腿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笑得狡黠:“老无,我一人去就好。”

    申无谓:“……那我呢?”

    宁何苦笑得更卖力了,挤眉弄眼道:“抓人是我的老本行,你自然也得去做你的老本行咯,懂吗?”

    申无谓由鼻孔里冷哼了一声:“不懂,也不想懂。”

    宁何苦诞着脸皮陪着笑脸推了推他:“老无,这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诊出来他们中的是阿芙蓉之毒。那么,反过来也只有你才能配制出解药,不是吗?”

    “你就是将马屁拍穿,也是没用的,这种毒无解!更何况他们中毒已深,所以更加无解。”申无谓硬邦邦又毫无感情地回了一句,然后甩手就走。

    宁何苦追上去拽住他不放手,正要撒娇卖萌继续拍马屁死缠烂打,然申无谓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用力甩开他的手道:“你拉我做甚,我是医怪,又不是神仙,无解就是没得解,听懂没?”

    宁何苦并不妥协,又笑嘻嘻地追了上去,继续胡搅蛮缠,“可你是医怪啊!医怪一定有办法解的,对不对?”

    申无谓没理他,继续大步向前,走了好长一段路后才悠悠道:“别废话了,各自干各自该干的事情去!”

    傍晚时分,客栈内。

    申无谓正一边思考一边等宁何苦,正等的上火之际,便见有人双手捧了一杯茶过来,谄媚讨好的十分明显。

    他很是受用,睥睨着来人,“怎么样,那个黄鼠狼交代没?”

    “交代什么呀?人都没找着。”宁何苦答得云淡风轻。

    申无谓抬起头来,勉强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反问:“他不在,你不会等他,又或是去别的地方找他吗?”

    宁何苦答得顺溜:“等不了,也找不到了。”

    这般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惹恼了申无谓,他便冷冷地说起了风凉话:“这世间上还有你找不到的人?只要你想找,人家就算躲到坟墓里去,你也能掘地三尺将他给挖出来,不是吗?”

    看看,申无谓是多么的了解宁何苦啊!

    然宁何苦仍旧八风不动,淡淡的,“他不在了,归西了,就今儿个中午才死的,新买的棺材刚到,我去晚了一步。”

    “……”申无谓惊得直接原地飞起,又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才结舌道:“死死,死了,真的死了?这么巧!”

    宁何苦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微妙的表情,再次强调,“死了,真的死了,就中午才死的,就是这么巧!由不得你不信。”

    申无谓倒吸一口凉气,想了想又道:“那药丸子之事呢?你查到什么了?”

    宁何苦由怀中掏出几颗药丸来,递给了申无谓,神情复杂,“的确是他家制的。这几年,他靠着这味药丸子,赚的是盆满砵满,草屋直接换大宅,一时风光无限啊。”

    申无谓接过药丸拿到鼻孔前嗅了嗅,盯着宁何苦不说话,他便又自觉继续,“黄鼠狼家中就余下他的夫人,无儿无女,还有三个帮着制药的伙计。伙计们说,当年是黄郎中亲自去瞧的病,再亲自开的药方,亲自配的草药。到了最后一个工序淬丹时,黄郎中又亲自加了另一味神秘的药物。据说这是他家的祖传秘方,外人皆不得而知。

    然后,这五年来也都是如此延续下来的。他们身为伙计,并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阿芙蓉什么的,就只知道其中有两味名贵的高丽红参和鹿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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