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皓腕。

    苏若棠猝不及防,下意识挣扎着要缩回手,“你干嘛?”

    墨瑢晏骨节分明的长指,用力扣紧那滑嫩纤细的手腕,视线向下,“疼得厉害?”

    苏若棠挣扎的动作一顿。

    哪里疼?

    紧接着意识到他看的地方,俏脸顿时涨红,羞怒地瞪着他,“是啊,疼得厉害!还请三殿下以后别碰妾身,找你的青梅竹马去!”

    车外沉时恨不得把耳朵关上。

    头一次,他觉得武功高也不是好事。

    车内二人僵持了下来。

    苏若棠漂亮的桃花眸,噙着讥讽与冷笑,与男人逐渐失去温度的墨眸对视着。

    看着男人似是耐心完全告竭,她唇角讥讽的弧度愈浓。

    然而。

    下一刻,她眼中的讥讽和冷笑,蓦然被震惊取代。

    墨瑢晏直接弯身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用力。

    苏若棠只觉天旋地转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坐在男人腿上。

    浅色的裙摆顺着男人长腿倾泻而下,极致的浅色与禁欲的黑红,碰撞出肆意而旖旎的视觉冲击。

    恰好风吹过,微微掀起车帘,驾马走在马车旁的傅北弦,不经意看到这一幕,吓得连忙移开眼。

    卧槽!

    这么劲爆的画面确定是他不出钱能看的?

    他下意识移开眼,刚好与墨瑢晏清冷的视线错过。

    自然没看到墨瑢晏那与看苏若棠时,温润带笑不同的眸光。

    冷漠、无情。

    隽美瑰丽的容颜,如同女娲精心雕刻的冰雕,精美却透着逼人的寒气。

    墨瑢晏线条矜贵的手腕,牢牢扣着苏若棠柔软的腰肢。

    他将下颌搁在她肩头,微微合眼,呼吸间萦绕着淡淡的海棠香。

    苏若棠被他搂住,根本挣扎不开。

    她生无可恋地靠在男人紧实的胸前,默默计算了一下墨瑢晏的时长。

    下一刻,她摆烂放弃。

    以狗男人的时长,做不到天黑。

    完事之后,她要不干脆在马车内呆到天黑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