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墨瑢晏听着三皇子妃又开始倒打一耙,清隽眉眼敛起,似有一丝脆弱,“可最后为夫是随夫人跳的崖。”

    苏若棠听着他声线中的脆弱,心头一软。

    的确,墨瑢晏随她跳下悬崖。

    若不是遇到任乐爷孙,恐怕早就死在崖底了。

    想到这,她抬手搂住墨瑢晏脖颈,刻意拉长的声线又娇又软,“夫君,我那是一时手滑。”

    “真的?”

    “比夫君衣领上的珍珠还真。”她摊开小手,露出那颗莹润洁白的珍珠。

    墨瑢晏懒懒倚靠在床头,声线很淡,“这是颗假珍珠。”

    “假的?”苏若棠满眼不可置信。

    她狐疑地看了眼掌心莹润的珍珠,抬眼定定看着神色从容平静的男人。

    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丝虚心。

    墨瑢晏神色淡然地与她对视。

    片刻后,苏若棠放弃对视,开始怀疑人生,“你竟然会用假珍珠?”

    东启三殿下,非富即贵,难道是被人骗了?

    但以狗男人的心眼子,不可能呀。

    墨瑢晏神色淡定,一本正经瞎说,“为了省钱养夫人。”

    苏若棠自我反思了一瞬:“......我有那么费钱?”

    墨瑢晏语调不疾不徐:“也还好,就是有那么亿点点费钱。”

    “数十万两黄金的玉簪,说扔就扔,夫人真是视金钱如粪土。”

    苏若棠沉默:这话听着怪怪的。

    恢复了点力气,她将珍珠塞到男人手中,拎着衣裙跳下床,赤着一双玉足往屏风后跑去。

    墨瑢晏没拦她,神色怡然地靠在床头,修长手指轻轻捏着珍珠。

    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那线条精致完美的锁骨。

    隽美矜雅的容颜,浸润着慵懒闲适。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落在少女漂亮的腰线上。

    可爱的腰窝处,枝蔓缠绕的西府海棠,随着少女跑动,似随风绽放。

    隐约可见极嫩极艳的海棠,一直往那拥雪成峰的地方绽放。

    墨瑢晏薄唇勾起清浅弧度,指尖捏着莹润珍珠,缓缓起身。

    小海棠,扔了我的簪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