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薄被,将自己埋入被子里。

    不愿面对自己将墨瑢晏睡了的事实。

    墨瑢晏眉眼慵懒地靠在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一条红色发带。

    冷白的肌肤,与极致的红,交织出旖旎糜艳的画面。

    他曲起白皙如玉的手指,隔着被子敲了敲她的脑袋,声音淡漠,“别装死,解释一下小土狗。”

    苏若棠:“......”

    她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记忆只停留在她将墨瑢晏拉入浴池。

    至于具体做了什么,身上的酸痛感已经告诉她了。

    而且模模糊糊还能想起她先动手将人扑倒,以及某些打了马赛克的黄色画面。

    但是期间她说了什么鬼话,完全没印象。

    第一次喝醉酒,苏若棠完全没经验。

    于是,断片了。

    问题是这断片它竟然只断一半!

    全断了多好!

    蒙在脑袋上的被子被掀开,直直撞入男人深邃的眼眸中。

    苏若棠弱弱商量:“昨晚的事,能当做没发生吗?”

    墨瑢晏薄唇轻掀,凉凉吐出两个字,“不能。”

    苏若棠刚要发飙。

    这种事,吃亏的是她好不好!

    话未出口,男人修长手指不紧不慢解开白色里衣腰带。

    丝绸的里衣没了束缚,瞬间滑落。

    只见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布满各种红色的痕迹。

    很好。

    咬痕、抓痕、掐痕......

    一个没落。

    男人肌肤冷白,这些痕迹经过一夜,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显眼了。

    苏若棠似是被掐住了喉咙,到了唇边的话,完全咽了下去。

    墨瑢晏清冷明澈的墨眸,定定看着她,眼神中透露的意思浅显易懂——这叫没发生?

    苏若棠心虚地移开眼,柔弱无骨的小手,勾起男人的里衣,贴心地替他穿好。

    将贤良妃子的样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顺带回答男人问了两次的问题:“小土狗就是形容男子那方面能力强。”

    墨瑢晏似笑非笑:“皇子妃这张嘴,真不适合说话。”

    苏若棠撇撇嘴,满眼无辜,“真的没骗你。”

    墨瑢晏微微一笑:“公狗腰,人鱼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