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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自己曾用收拾过,只是收拾到一半,就疲累的睡过去了。

    迷糊间,仿佛有人接着帮她收拾。

    太过疲乏,顾眉不曾睁开眼去看,只是任由其帮忙。

    应该是映月。

    不然如何知道她的衣裳放置在何处,还如此妥帖地帮她穿好衣裳。

    只奇怪的是,贺兰宴昨日并没碰她。

    她记得他手腕上的檀木佛珠串滚过她的肌肤,也记得他缓慢地将自己手腕上的檀木佛珠串褪下,搁在枕边,然后俯身……

    一想起昨夜那汹涌的情绪,顾眉心下有些慌乱。

    她不知自己中的药到底是何物,看贺兰宴那笃定的神情,若是往后再发作,她怎么办?

    不得已,晌午时分,她带着映月出门,去了医馆。

    大夫一摸脉,犹疑着问:“女郎想必是新婚不久吧?小夫妻感情好,用些助兴的药无可厚非,可还是不能太贪欢……”

    顾眉面上显出一丝艳红,不知该如何解释。

    幸而,大夫也没继续为难,只道:“这药太过凶猛,女郎柔弱,如何会用这药?”

    也就是他知道这药是何物了。

    顾眉脸庞微热,“我家郎君……”

    她这副姿态,大夫只以为她要为夫婿遮掩,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

    “这东西很难得,是宫中秘药,贵人……”

    又好似明白顾眉为何要为夫婿解释了,皇亲贵戚,肯定是要脸的。

    “宫中秘药……”顾眉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