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只有每次发作的时候纾解,直至半年后药性解除。

    若是想要强行压制药性,那药必然寒凉,吃的多了,子嗣上会变得艰难。

    大夫既开了药给顾眉,自然会禀明利弊。

    可顾眉没得选。

    吃这药,总比做他掌中的玩物要来得好吧。

    贺兰宴从她脸上的表情看穿她心里所想,冷冷道:“你胆子真够大的,日后不能有孕怎么办?”

    “和离后我本来也不打算有孕。”顾眉看向他。

    她的日后更是与他无关的。

    “不许喝。”贺兰宴直接拿了过来,丢到一边。“孤可还想看着你孕育孤的子嗣,在谢家作威作福。”

    贺兰宴神色冷戾地瞥了眼顾眉,一倾身,提着她的肩,将人从凳子上拽起。

    他臂力惊人,顾眉好像婴儿一般,被他拎起,跌入他怀中。

    刚想挣扎,男人宽厚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腰臀,“外头是朱雀大街,你要想让路人围观,再大声些也无妨。”

    顾眉只觉得贺兰宴真是疯了。

    “贺兰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顾眉耳边嗡嗡。“你想要孩子,你可以选妃,肯定有许多女人排着队想与你生孩子。”

    真是荒唐透顶了。

    “急什么。”贺兰宴淡声道:“给你孤的精血是看得起你。不想生就罢了。孤所图的,从始至终,都是夫人你。“

    他低眼看着顾眉。

    “这半年内,孤有召,你就得来。”

    他的一字一句,缓缓地砸在顾眉的心间。

    顾眉轻声问道:“除了这以外,别无他法了吗?”

    贺兰宴眼中暗色涌动,许久以后才道:“别无他法。夫人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况且,孤的清白,难道就不值夫人用半年来赔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