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话跟她说了。

    “我的天!天老爷啊。”卢正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楼同志真是绝无仅有的好男人了。我从来没听过哪个男人主动说不要孩子的话。”

    “更何况他的工作也不错,前途光明。”

    “小月亮,要么是他疯了,要么是你给他下蛊了。”卢正欣肯定道。

    就她们老家那个穷疙瘩,生产队也有很多年轻小伙没娶媳妇,要是碰上家里没有儿子的城里姑娘家说亲都不乐意。

    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每天疼着爱着?

    按照农村的说法,这是就是绝户门,谁家出了个这样的人,死了都不让埋进祖坟的。

    “我看着楼同志长得五大三粗的,冷烈酷然,应该是个最要脸面的人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想必也是太在乎你,以至于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于月也觉得楼夜是失了心智,可他当时的神情不似作伪,当初在青州甚至连改姓的事情都想好了。

    “把自己赔进去,把下半辈子的脸面赔进去,就为了给你一份安全感。”卢正欣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她敢说这事儿跟张红芳说了,张红芳也得惊掉下巴。

    “小月亮。”卢正欣担忧地看向她的小腹:“你真的不准备要个孩子了么,你们还这么年轻,要是没时间带,你跟楼同志都有工资,出点钱从老家找个亲戚来看看也是没问题的,真不至于不要孩子。”

    “我现在一心铺在中西医结合上,实在是没有心力。”于月低头看着破败的门槛,心里乱糟糟的。

    现在脑海里只有他那句:我喜欢你,所以我什么都依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