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师传,到底是有弊端的,能学着真本事的太少了。

    我们这样的出身,培养一个徒弟所耗费的精力也是那些医学院教授不能比的。”

    于月很有天赋,这不是吕大夫凭空说说而已。

    最近他看于月施针,已经隐隐带气了。

    说明她真正理解了,并消化了他那天所教授的知识。

    这样的学习速度和理解能力,确实罕见。

    夫妻俩又商量了,如果收徒,应该给于月准备什么礼物。

    另一边,于月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门口的土簸箕换了位置。

    她眉心一紧,缓步后退两步,转身离开,走到楼道口直接往楼上去。

    楼夜是说这两天就回来了,可是她不能用自己的安全去确定屋里的人到底是不是楼夜。

    毕竟有前车之鉴,万一余欣的手伸到西北来怎么办。

    于月到楼上喊了李婶子,说了楼下的情况。

    李婶子双目一瞪,拉着于月,气冲冲的往楼下走去,“你放心,咱们家属院进来生人肯定不少人知道,我到现在没听说,应该就是小楼回来了。”

    “就算不是小楼也不怕,真要有人偷到咱们家属院了,看我不让他有来无回!”

    “谢谢婶子。”

    于月乖巧的跟在她身边,点头致谢。

    李婶子笑着说:“客气个啥,小楼临走的时候,可是跟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照顾你,还给我们家那个不懂事的臭丫头安排了工作,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对得起小楼。”

    于月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一茬,原来李小妹的工作居然是楼夜安排的。

    这男人走之前什么都没告诉她。

    “您跟李叔没少照顾我们,楼夜帮忙也是应该的,小妹那事儿完全解决了?”

    她知道的是,那天李婶子回家之后,两口子第二天就请假出门了,一个星期之后,带了一男一女回来。

    “那个男同志,怎么安排的?”

    李婶子摇头,“老幺的工作倒是挺好,就是那个男同志,不好安排。”

    李婶子没说的是,李小妹这死丫头,回来上班的第二天,就跟这男人领证了。

    于月了然,要是非亲非故的男同志,有什么不好安排的,恐怕这男同志现在已经是李家的女婿了。

    她淡声安慰李婶子,“婶子,您也甭着急,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条不行咱们走另一条,咱们厂正式工名额没有,临时工还是不少的,只要肯吃苦,不嫌工资低,应该很好安排。”

    李婶子笑笑:“你跟你李叔想到一块去了,只是现在去哪个部门,我们还有点疑虑。”

    「婚姻真的会吞噬一个人,让她变得再也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