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捉襟见肘,没有办法。”

    白管事有些埋怨清河王的冲动,怎么突然就宣战了,打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因为有人告诉孤,有人要害孤,而且再不奋力一搏,到时候优势就要被郦平远蚕食殆尽,现在他在卡西面守军的粮草,必须此刻就行动,你们赵国究竟能不能给到支持。”

    清河王意有所指,但是没有明说,他表现出一副恼火的神情,眼睛里全是质问。

    “当然能,您要选的时机不对,本来货都到了边关,但是偏偏景王薨了,这谁知道呢。”

    白管事擦着冒着的汗,冬天他紧张的发热,清河王说有人害他,不将就说白管事自己吗?

    不过只要清河王不明确的指出来,他就能继续拖延装疯卖傻,毕竟也没有上来就抓他。

    “我不想知道这些,你们拿不出东西,我可就要去找夏国了,夏国貌似也对郦平远有敌意了。”

    清河王一边威胁说,观察着白管事的反应,心里盘算着时间。

    “可不能找夏国,夏王反复无常,对盟友从来没有尽过盟友的责任和义务,而且表面的是闹翻了,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郦平远毕竟是夏王的岳父,殿下你是外人,与庄询合作就是与虎谋皮。”

    白管事急了,庄询夏国发展,对赵国不利,现在赵国可是在关键时刻,让庄询他取得清河王的信任,他极有可能进犯赵国的东垂。

    “你们又不肯给装备,又不让孤与夏国结成同盟,你们是要看着孤被郦平远消灭吗?”

    清河王质问,估摸着时间要开始了,自己带来的军队要开始行动了,已经坐实了大半,现在进行收尾,引蛇出洞就好。

    “当然不是,殿下先请内坐,我们慢慢讨论,只要做好坚守,赵国神兵天降,到时不只是成国的王,殿下可做冀州的王。”

    白管事陪着笑,又回到软绵绵的棉花模样,任由清河王如何恼火,他也一副理亏所以不惹你的样子。

    话里也是赵国哄东华王的理由,冀州的王都被许诺出去两个,不知道赵国真的统一了冀州,会不会把两人都封王。

    “守不住孤不就得等死,你们给个准话,拿的出甲胄兵刃吗?拿不出孤就只能投靠夏国了。”

    大饼清河王是吃的,整个冀州的王也很诱惑,这相当于三倍的开疆扩土,前提是大饼是真的给吃,如果只是画饼,可解决不了他目前的困难。

    “殿下,武器装备的事也要给国内商议,说到支持您,您想不想知道是谁准备谋害您呢,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线索,是辖区内畏惧郦平远的世家……”

    白管事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转移话题,企图让清河王先重视抓内奸。

    确实也有一些世家动摇,走了两面派的路子,抛出来当替死鬼再好不过。

    “不想,因为孤已经掌握了内鬼的行踪。”

    清河王冷笑,没有看向白管事,白管事还不知道大难临头,看清河王对自己的目光不凶恶,松了一口气。

    “谁那么大胆呢,居然想要谋害殿下您。”

    本来是打算弄死清河王的,但是今天清河王他都把军队带来了,所以白管事不着急动手。

    他不着急,清河王着急呀。

    清河王看了看白管事,有了赞许的笑容,因为听到外面的吵闹喧哗,白管事微微扭头,还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清河王却是施施然说:

    “除了你们赵国,谁会想到害孤,谁有能力害孤。”

    随着清河王话音落下,周围的护卫直接冲上前把白管事按倒在地。

    “等等,殿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怎么可能害殿下您。”

    白管事立即否认,毕竟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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