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某个不争气的玩意,一阵臊热。

    我泥马想啥呢?

    她可是我师傅,同时又心生不屑,嗤之以鼻。

    不过一只鸡罢了!

    和这女人说话,就是浪费时间,对牛弹琴,白费口舌。

    他原本想拉师傅一把,让她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做什么不好,干嘛做一只鸡?

    可师傅的表现,却令他大失所望。

    不以为荣,反以为耻,安于故俗,自在其中。

    两人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作为唐门未来的掌门人,身边亿万富婆环绕,更有三亿的银行卡,而师傅只是一个风月场所,奴颜婢膝,自轻自贱的失足女。

    本不是一路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可能。

    苏月见楚明这副模样,自尊心遭受挫折,冷声质问。

    “你什么意思?”

    先不说老娘是他师傅,这个叫花子凭什么轻视她?

    他若有几个钱呢,老娘也认了。

    可一副穷酸样,却摆出这张臭脸,做给谁看?

    他也配?

    楚明忙着手上活,也不抬头,漠然道。

    “不扰你做生意。”

    苏月顿时脸红,仿佛一根针,刺入她脆弱的神经,直呼其名,声音尖锐。

    “楚明,你把我话给我说清楚。”

    “什么叫打扰我做生意?”

    楚明一阵恼火,这女人不是明知故问吗?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有脚有手的,非要去作践自己。

    他越想越气,压抑的火气,陡然爆发,一顿口无遮掩,出口不逊。

    “不打扰你接客。”

    “你要继续做鸡,我也管不着。”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我师徒情分,一刀两断。”

    楚明手上一紧,正准备把大麻袋扛起来,可却被人一脚踹开,他略抬头,一双镶钻的高跟鞋,闪闪发亮,尖细的鞋跟插入麻袋内,划开一道口子,里面的锅碗瓢盆,牙膏牙刷,洗衣粉等生活物品,洒落一地。一片狼藉。

    苏月胸口剧烈起伏,尖声厉吼。

    “你骂谁是鸡了?”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地上的碗盆,各种物品,被苏月踩得稀巴烂。

    楚明看着满地的碎物,乌七八糟,残破不堪,这些东西,虽不值钱,可都是劳动人民创造的,陪伴了他一个月,却被这个肮脏的女人,狠狠践踏。

    他从地上站起,双眼通红,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你不就是一只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