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姐姐嫁了这么一个男人的话,还会饶了你吗?“

    初棠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泪水,她不甘心,所有的代价只有自己一个人承受,不甘心景珩还能够就这样肆意的嚣张下去,凭什么呢?这样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与其说这些,你倒不如担心一下自己的命。”

    听着这些威胁的话,景珩依旧是无动于衷,他从来都没有将初棠当成一个对手一样。

    只不过是一些无厘头的胡闹,有谁会在意呢?仍然是慢悠悠的喝着茶水,享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不过是一个奴婢罢了,难道真的能够翻出什么样的风浪来吗?

    初棠又重新绝望的跪在了地上,她不敢想象,待会儿等公主回来之后,自己又要该说些什么话,还有脸面说出那些祈求原谅的话吗?还有这个脸面去求吗?

    可是,若是只让自己受苦受罪的话,又实在是觉得不甘心。若论有罪的话,她也承认了。

    可是驸马呢?他不同样也是有罪吗?难道就要这样放过了他吗?

    “也真是不知道陛下这又是怎么了,明明公主是去做的好事,怎么反倒是他心里不痛快,还得让公主进宫去安慰他,奴婢瞧着他,仍然是一副不领情的样子!”

    出宫的马车上,初晴小声的抱怨着,明明他们公主今日才回来,不让公主好好休息也就罢了,陛下还在宫里,又是大发脾气,明摆着就想是想让公主进宫去安慰哄着他。

    “这是给我下马威罢了,想让我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可真像一个无知的孩子一样胡闹呢!”

    桃夭微微笑着,刚刚去的时候,眼瞧着楚煜整个人的面色就有些不对。

    精气神仿佛就像是抽干了一样,看来月瑶下的药终于是在慢慢的发挥着作用了。

    其实月瑶本来就可以大胆一些的,楚煜终日饮酒,寻欢作乐,身子不好本就是正常的。

    “那公主回去之后,要想如何处置初棠呢?奴婢觉得她和驸马之间的事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奴婢只是觉得驸马那里好像也有一些问题,公主要不要彻底的去查清楚呢?”

    其实初晴说这些话也是有些偏袒初棠的,驸马说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可靠,这也只不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总觉得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怎么都到现在了,你还在替初棠说话?你与她的关系很好吗?要让你一次次的在我面前提起她?”

    桃夭有些好笑的问着,好像从一开始到现在,初晴一直都在帮初棠说话。

    有时候吧,还是挺会看自己脸色的,自己心情好,就会帮着他多说几句话,若是心情不好,倒也会闭嘴,总是会见缝插针。

    “公主,难道忘了初棠曾经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吗?从前您病着的时候,的确都是初棠亲自伺候您的,所有的汤药也都是她来伺候的。就像你所说的,驸马说对你好,可是只不过是嘴上说说,初棠却是确确实实的照顾服侍了您这么多年啊!”

    初晴咬着嘴唇,大胆的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有段时间她也觉得初棠做错了事,的确是要受到惩罚。

    可是都这么久了,受的这些惩罚好像也够了,更何况,和驸马的事情更是有些不对劲,所以觉得给初棠这么严厉的惩罚实在是有些过分,怎么就能轻易的把人拉下去打死了?

    驸马这样说,摆明了就是想故意借着公主的手除掉初棠一样!

    “是啊,就像你所说的,她好歹也是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了我这么多年,所以我才会一次次的给她机会。可是她实在是有些不中用,总是被那些甜言蜜语所欺骗,你说这怎么办呢?我也真是头疼的很啊!”

    桃夭微眯着眼睛靠在马车之上,想着回去之后又得面对那些事,真是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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