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啊？”
慕文不相信。
“这一个星期，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各种《狂飙》的消息，这能没刷数据，没雇水军？难不成《狂飙》真的爆火了？”
慕文不信。
“先不说《狂飙》了，《风暴》数据一路在跌，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慕文低着头。
是的。
《风暴》和《狂飙》同时期首播。
首播输给了《狂飙》，但他觉得不重要。
楚云轩的热度和营销嘛。
可是……
这一个星期过去了，《狂飙》热度暴涨。
网络上的讨论度破新高。
而《风暴》反而却处于一种不温不火的状态。
最关键的是什么？
收视率！
卫视的收视率先不说了。
在爱艺视频上，《风暴》的播放量一路在跌。
目前的第12集，播放量已经只是第一集的一半了！
而《狂飙》呢？
一路狂飙！
目前十二集，加起来全网播放量已破14亿。
《风暴》才只是5亿。
“江董，没事的，没事的，这才第二周，这才十二集，放心吧！没关系的。”
江文波：“最好是这样！”
……
又是一周过去了。
两部剧已经播放到第16集了。
而《狂飙》已经火的不行！
早就已经火出圈了。
慕文这个星期根本睡不好觉。
他天天看着《风暴》的数据，揪心的疼。
《风暴》分数降到8.0分。
而狂飙，已经是8.9分，有望破9！
这越来越多人评分，分数却越来越高。
慕文已经无法去欺骗自己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
慕文真的不理解！
这部《风暴》真的不是一部烂剧啊！
他拍的很用心啊。
为什么，他的数据却不停地在降啊！
为什么啊！
电话响了。
慕文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喂…江…江董。”
对方深吸了一口气。
“一个星期，加上最新剧集，才涨了一亿播放量！你知道《狂飙》涨了多少吗？”
慕文嘴唇哆哆嗦嗦。
“我来告诉你！12亿！你知道《狂飙》昨天收视率多少吗？我来告诉你，5！！你知道收视率破5的概念吗？我来告诉你，所有卫视加起来，5%的观众在看狂飙！”
“那你知道《风暴》的收视率是多少？1都破不了！热播剧中，《狂飙》排在第一，《风暴》由之前的第二，已经降低到了第六了！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江董，我知道。”
“十个亿！十个亿啊！我给你投了十个亿，你打不过一个新人楚云轩的戏？我在逗我吗？”
江文波显然破防了。
“江董，您稍安勿躁，再等一个星期，口碑会起来的。”
“起来个屁！你是说《狂飙》吗？从开播第一天，半个月的时间，狂飙评分马上破9了！你要破8了！是跌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