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还由着性子不知道转圜,也多亏君侯能包容担待。”

    旁的不说,单说孙权一直没有纳妾,能履行了当初在婚仪上对他们二老的承诺,始终爱护大乔,乔父就十分感激这个郎婿。

    孙权也明白乔父这番话,几乎已经算是一个父亲最后诚恳的交托了,这一点私心罢了,又能有什么呢!若他将来能有一个女儿,只怕所求的更多。

    “阿父放心,玮儿很好,将登儿也照顾得很好,阿父若还是不放心,更要养好身子,替我多照看照看玮儿,免得她有时候同我置气,我都不知道该找谁主持公道,这孙家上下都向着她呢!”

    这是个俏皮话,孙家的那些下人们也不是个眼瞎的,自然是看谁得势,能为他们带来利益才会向着谁。

    难道真的会放着得势的不去巴结,反倒向着不得势的去表忠心吗?

    乔玮能在孙家站稳脚跟,自然是因为孙权如今成了孙家的话事人,而乔玮又得孙权看重。

    乔父自然知道孙权说这话是在哄他高兴,但即便如此,乔父也的确是发自心里的高兴。

    看到自家的女儿和郎婿能相敬如宾,乔父也放心了不少。

    “她同我置气的时候,我也是一样拿她没辙,还得去给买她爱吃的酥饼才肯同我说两句话呢!”乔父想起大乔小时候的模样,也乐了起来,“如今可好了,她不同我置气了,我也不必买酥饼哄她了。”

    乔玮看着孙权同乔父说笑,背后的光影洒落在二人的面容上,心里也慢慢静了下来。

    仿佛有一片新叶落在了平静的水面上,触发出了一圈圈的涟漪,然后渐渐晕开。

    待孙权牵着乔玮的手离开乔家的时候,还不忘说过几日再来。

    乔玮不舍地回头,乔父却在房中挥挥手,示意她不必留恋。

    孙权回头问乔瑞,“今日还有月旦评之会,大公子不妨与孤同往如何?”

    乔瑞微微一怔。

    “今日有许多世家子弟都会拿着自己的文章诗赋与诸众同赏,大公子不妨也去试试。”

    乔瑞自然知道月旦评,孙权派人江东之地造势许久,连交州都有子弟前来,只求得许靖一句评语,好博得一个好名声,为入仕铺路。

    乔瑞当然不想去,他可不想拿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供人品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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