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柳兄，我可否问你个问题？”看着柳亦辰，沐元初心中一直有个疑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他。
“问吧！”柳亦辰笑着点了点头。
沐元初想了想，看着他问道：“柳兄，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这个问题，他一直很想问柳亦辰，只不过一直找不到机会而已。
“境界？”
柳亦辰摇头一笑，自己现在是什么境界，他如何知道。
自他成为武者那一天，就感知不到境界，又何来境界一说。
“这个问题，恐怕说出来，你们两个会不相信，但我还是告诉你，我没有境界。”柳亦辰想了想，只能这样回答沐元初。
而这个回答，或许是最好的回答。
“没有境界？”
一时间，沐元初和秦芸浠两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愣。
这怎么可能！
若是没有境界，你为何能运用灵气？
而且，没有境界的人，那不就是一个凡人吗？
这一刻，沐元初更加疑惑不解，他看着柳亦辰，道：“柳兄，你可真会与我说笑，武者修炼一途，怎么可能会没有境界。”
“即便是凡人刚成为武者，那也有境界，只不过是筑灵境而已。”
“而你的实力强大到秒杀入玄境强者，又怎会没有境界？”沐元初不信柳亦辰会没有境界，毕竟，他的实力如此强大。
“我不修境界，又何来的境界？”柳亦辰微笑道：“你若是不信，那我问你，你可感受到我有修为气息？”
“没有！”
沐元初摇了摇头，并没有感受到柳亦辰有修为气息。
“秦芸浠，那你呢？”见沐元初摇头，柳亦辰的目光看向秦芸浠。
然而，秦芸浠同样是摇了摇头。
“既然你们两人都感受不到我有修为气息，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柳亦辰淡淡一笑道。
顿时，两人陷入沉默。
沉默片刻，秦芸浠突然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的境界比我们高，我们才会感受不到你的修为气息？”
此话一出，沐元初顿时不约而同的点起头来，他认为秦芸浠说的这话，有点道理。
“还是那句话，我不修境界，又如何比你们境界高？”柳亦辰微笑道。
闻言，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他们这一刻，找不到任何可以否定柳亦辰的理由。
一路朝着九元丹宗的方向前行，几人不再讨论方才的话题。
至于柳亦辰有没有境界这事，只有他自己清楚知道，沐元初和秦芸浠两人，对此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