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带了十多个骑兵,快马加鞭的赶往东郊大营,这里现在有着足足5万大军。

    在京畿驻扎的这八个军,最近因为流寇作乱,其中的三个被抽掉分驻京西和京东两路各地,在汴梁城五个分别在东郊和西郊两个大营。

    “吁~”在离大营还有一段距离,袁文绍就赶紧勒住马,要不然被上面弓箭手射死,可就没地说理去了。

    “你们先在这等着,我自己一个人过去!”

    “遵命~”

    “来者何人!”大营守卫的军卒充满威严的喝道。

    “禹州兵马都监袁文绍,前来求见武毅军永平伯赵将军~”

    “等着,我这就去禀报赵大人!”

    过了大概能有一刻钟,袁文绍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仲宣兄,还真是你呀,刚刚听手下人来报,我还不信呢,赶紧进去喝一杯酒,咱们兄弟都多少年没见了,自从我随父亲去西北驻防,一晃都三四年了吧!”

    “重光,赵叔父在营里吗,我有要事与其相商!”

    看到来的是自己的好友,袁文绍也来不及叙旧情,现在抓紧办正事要紧,多一秒钟就多一丝变故。

    赵文远在军中历练多年,早已不是当年十五六岁的愣头青,见其一脸的严肃,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在,我带你过去!”

    之后东郊大营深处有一间特别大的营房,上首坐着位两鬓斑白的将军,看年龄大概能有50岁左右,正一脸郑重的看着信件。

    抬头面无表情,问道:“仲宣,按理来说你只是禹州厢军,怎么保证所言真实性?”

    “叔父,现在局势特别紧张,京中兖王已经劫持了官家,刚刚拿到血招和兵符的赵宗全殿下,已经去西郊大营调神卫军去了!”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不需要您带人进城平叛,只需要封锁东郊大营,不让一兵一卒出去,然后在这静观其变就好~”

    “这…这个…嗯~”

    赵伯爷纠结的捋这胡须,就怕这一步棋要是万一走错了,会给家族带来什么麻烦。

    虎背熊腰的赵文远,直接站起身拱手说了句话。

    “父亲,仲宣和儿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相信他不会骗咱们,这也是咱们赵家的机会~”

    赵伯爷抬眼瞧了瞧儿子,欣慰的点了点头,这臭小子总算是长大了,这话说的还有点道理。

    然后又看了看不像是说假话的袁文绍,在心里边也仔细的想了一下,只要自己的兵不出大营,哪怕是输了估计也就调个闲差。

    但要是这事一但赌赢,估计最起码得扶正,甚至都有可能展望枢密院。

    想到这咬了咬牙,站起身冲着外面的亲兵喊道:“来人,把果毅军程指挥使和江参将,还有佥事都事等各位大人全都请过来~”

    “遵命!”

    袁文绍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他就怕说服不了永平伯。

    靠在椅子上笑道:“叔父,您肯定不会后悔,咱们就在这静观其变吧!”

    “不,我自己在这就行了,保证一兵一卒出不了东郊大营,你和文远带上人去汴京护卫殿下~”

    赵伯爷能有今天的职位,那头脑绝对不简单,现在形势还没明朗,他自己在这按兵不动,却打算让儿子过去露露脸。

    “唉~”袁文绍苦笑着摇摇头,自己想偷懒都不行。

    而则一旁的赵文远,则没理会父亲的意思。

    “啊?”

    见此情景赵伯爷是恨铁不成钢,刚刚那点欣慰全消失不见,恨不得过去扇他两耳光,相比较旁边的袁文绍,自己这个儿子简直蠢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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