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不敢插嘴,哪怕是三老太爷也是如此,从小都快被这个侄子整出心理阴影。

    就在大家以为这个事结束的时候,一直在角落里没说话的白占元,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所有人都是懵逼中的懵逼,只有白景发微微的摇了摇头,看向白占元的眼神很复杂,神情中多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对这位确实有些不太好评价!

    而此时白敬业都忘了疼,那瞬间就有些眼泪汪汪,觉得还是自家大儿子好,别人都不敢帮忙说话,只有这小子站出来。

    “儿子,爸…”

    结果依旧没人搭理他,白占元就像没看见泪眼婆娑的父亲一样,对着白景琦就来了一句。

    “爷爷,你怎么能私设刑堂?”

    这下白敬业脸色大变,都顾不上腿疼赶紧站起身。

    “瞎说什么呢你,赶紧上边儿待着去~”

    “爸,我哪说的不对了,爷爷就是封建大家长,就算您有什么错的地方,也不应该…”

    “啪!”白敬业气鼓鼓的给了儿子一耳光。

    “滚回去!”

    “哼~”白占元捂着被打的左脸,怒视屋里的所有人,觉得这个家简直是太落后。

    撅着嘴转身跑了出去……

    下午白景发在自己屋里,看着白景琦托人送来的钱,脸上也不由的露出喜色。

    随手拿起几块现大洋,给前来送钱的下人递过去。

    “赏你的,帮我谢谢七哥!”

    “谢八爷赏,小的一定把您的话转告给七老爷!”

    下人双手接过钱,此时的态度那是无比的谦虚,证明白景发立威还是有效果的。

    毕竟白敬业哪怕再不成器,那也是七老爷的大儿子,有可能是未来白家的掌门人,可以说在这大宅门里头那就是横着走。

    所有人都让他三分,也就偏偏眼前这个小八爷,狠狠的揍了他一顿,现在还苦哈哈的跪在祠堂呢!

    等人离开后,白景发将贴身丫鬟叫过来,伸手指着桌上的钱。

    “怜儿,都收好了!”

    “哎~”丫鬟怜儿很高兴,她平常管屋里的日常杂事。

    之前自家八爷大手大脚,每个月的例钱都留不到月中,这回总算是能宽裕一些了。

    穿着名贵貂皮的白景发,带着随从白山出门,面对门房的恭恭敬敬,嘴角直接微微上扬。

    之后走在大街上随便溜达,也没有让人区套马车,一颠一颠的实在是有些做不惯。

    作为北平城数一数二的富豪,白家也是有汽车的,但那是七老爷白景琦的座驾,所以干脆就腿着吧。

    感受着30年代北平的街道,听着小商贩的叫卖声,说实话白景发还挺新鲜,尤其是前面卤煮的味道。

    嘿,那可真是盖了帽了,小味儿那叫一个地道~

    一手一个糖葫芦正开心的吃着,直到看见不远处的白家老号,这突然感觉手里糖葫芦不香了。

    传承近百年的老白家,即将就要走向覆灭的道路,这怎么能够不让人心痛。

    白景发也没什么溜达的欲望,随手就想将糖葫芦扔到一旁回家,还没等撇就看见路边有个黄包车夫,正坐在车兜里晒太阳。

    难得也发了个善心,看着黄包车夫能有30多岁的年纪,想着他家里头应该有孩子。

    向前走了两步递过去:“哎,这根我还没吃,你要不!”

    黄包车夫拿开盖在脸上的帽子,骂骂咧咧的抬起头。

    “嘿,哪家来的破小孩,这是把你文爷当乞丐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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