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臂,“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我现在可是你嫂嫂的。”

    顾南枝酸了,她闷闷的应了一声,一面替兄嫂高兴,一面又觉得自己傻的可笑。

    爹爹是个用情专一的,娘亲还在时,家里便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唯有娘亲一人,后来娘亲去了,族中多少人劝爹爹再找个知冷知热的人。

    爹爹是怎么说的?

    他说:“谁也不是她,谁也不如她。”

    一句话便打消了所有人的念头。

    哥哥亦是如此,洁身自好,与嫂嫂两心相许,她便傻傻的以为,世人的男儿皆是这般重情重义。

    呵,她可真是愚蠢,还尚不自知。

    “什么事说吧!”顾南山见她神色有些恍惚,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顾南枝压低声音,“我想让阿兄查一查裴长卿的死。”

    她怀疑他的死有蹊跷。

    顾南山一愣,“好端端的你查这个干什么?”

    顾南枝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顾南山在刑部,就她这拙劣的借口,如何瞒得住他,不过见她不想说,他才贴心没有追问罢了。

    他点头应下,“第二件呢?”

    顾南枝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我想让阿兄帮我找一个扬州瘦马,要求我都写上面了。”

    说着她从袖兜里,拿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

    顾南山脸一黑,这怎么越说越不着调了,她竟然还要什么扬州瘦马,“扬州瘦马没有,矮脚马家里倒是有一匹,你要的话,走的时候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