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施耐德,喝几口,代表着对生活还有希望和期许。

    喝一瓶。

    代表着绝望!

    正在盯着监视器的扎克·施耐德还是忍不住的询问方宇,“为什么你举了割腕的例子.感觉你好懂。”

    方宇耸肩,“这样你方便理解一点~”

    扎克·施耐德回想着方宇说的那句话,还是觉着有些过于细节了,细节到他觉着方宇是不是曾经抑郁过。

    方宇说。

    真正割腕自杀的人,手腕处,是以十分不规则,或者是多个竖着的刀口的疤痕呈现,只有真正想死的人,才会这么对自己。

    因为这么割的话,手腕很难缝合,横着割,只能割到浅浅的静脉,只有竖着割,才能割到深处的血管.这样割下去后,伤口缝合的难度不亚于开颅手术,加上发现的时间如果迟了些,必然是一具冰凉尸体的下场。

    方宇这个例子也让扎克施耐德再次服气,哪怕是一个很小的例子,都能让他讲的这么明白,喝农药该喝半瓶还是一瓶这件事,扎克·施耐德算是不打算和方宇继续商谈了,因为方宇是表演专家.

    监视器里,昏暗的小房间里,元桦点亮了蜡烛。

    在他的旁边躺着的,是他已经凉透了的,表情很是惊恐的老伴儿。

    喝农药,肚子是会产生强烈不适的。

    这也就代表着,他的妻子在生前最后的时刻,遭受了很大的疼痛.

    这里,问题就来了。

    有的片场工作人员看了个大概,因为拍戏不是一条条的顺着拍,可能这条拍完后,还要补拍一些细节方面的,之前时间线的东西。

    常年干这行的人算是看懂了。

    老太婆自杀的原因,是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头,为了生活,为了家里的这张嘴,忍受欺凌的可怜样子。

    为了减轻爱人的负担,她选择离开这个世界

    这可真是悲情拉满的几场戏。

    元桦穿上了寿衣,躺在了老伴儿身边。

    这里没有交代元桦是怎么走的,下一个镜头切换,出去忙活了一天的方宇,终于再次进入了剧情中。

    “警察先生!这户是我的朋友!他们怎么了?”

    警察本来不想搭理上前凑热闹的人,一听口音有些奇怪,回头一看是一个亚洲人,于是询问:“你和他们很熟么?”

    “对,我们很熟,我们是这栋公寓里唯二的两户亚裔,所以.”

    “噢,他们欠了房东的房租,房东敲门,发现门没锁.照你来说的话,你觉着是自杀么?”

    方宇饰演的角色愣在了原地,他嘟囔着说了几句也没说个有用的完整的话,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中。

    家里,刘玉伶饰演的妻子满脸忧愁,见丈夫回来,她连忙擦干眼泪,“先吃饭吧。”

    “嗯”方宇点头,同时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老婆,你还记着我和你提过,有一胖一瘦的两个家伙说,找我创业么?我想跟着他们干一笔,我想试试。”

    “啊?具体是什么啊?”正在热饭的刘玉伶没听清楚方宇说了些什么,只见特写镜头里,方宇嘴唇一抬一合,组成了两个字。

    ‘抢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