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跪地的干勇二人道:“那想必你二人就是甲木和房屯的孩子了。”

    “是侯爷!”干勇和相郫紧张得不敢抬头说。

    “侯爷,这是犬子干勇,这是房屯的儿子的相郫。”甲木连忙为苏护介绍干勇二人说。

    “都有一股龙精之气,很不错!”苏护露出笑脸夸赞二人说。

    “这样,你们一路赶路也辛苦了,我先安排你们去吃食休息,其他事就明日再说”苏护侧目温声对微低头的甲木道。

    “全凭侯爷做主!”甲木行礼。

    点点头,苏护当即让人带四人出去安排伙食和住房。

    片刻,一个拥有十几间房间的小院里,李夫仁和甲木三人各被安排了一个房间后,四人被人带到一个大厅吃食。

    看着眼前的一大桌荤素菜肴,李夫仁不禁咽了口唾沫,他心中很明白这只怕是来这里将要吃的最好的一顿饭。

    “诸位不必客气,随意用食就是!”带四人过来的紫衣精干老者笑道。

    候府的管事不超过十个,紫衣就是侯府管事的身份象征,可以说他们是地位仅次于苏护和其家人的人,这种人哪怕是以前甲木也不会轻易得罪,就不用说现在了,他对其客气道:“多谢管事!”

    “小事,那你们慢慢吃,我就住在隔壁,有事叫我一声就可。”紫衣老者笑道。

    甲木抱拳应是。

    这就是人情世故,而李夫仁也是最讨厌这种人情世故的人,所以活到三十岁他基本没什么朋友就是这个原因。待紫衣老者走后,他问甲木道:“不知我们要待多久回去?”

    “翼州城里有我不少老朋友,我准备拜访拜访他们,住半个月再回去。”甲木道。

    “半个月?”李夫仁愕然。

    “除访友外,我们还要利用时间找寻奇人异士回去对付那水怪。”甲木说,他对此行有清晰的安排。

    有吃有住,怎么也比在两河村强,李夫仁点头,对住下来他并不反对。

    待各自落座后,甲木看李夫仁道:“你刚才也太过无礼了,要不是侯爷大度仁慈,刚才你的行为就足以让你付出代价。”

    知道他说的是跪拜的事,李夫仁无话可说。

    “你为什么不跪?”相郫不解。

    “我从来只跪父母祖辈,不跪任何人!”李夫仁看他说。

    相郫、干勇诧异,才知道他是这个想法。

    “人有礼法纲常,跪父母祖辈固然不错,但也不得以下犯上!”甲木说道。

    与思维固化的古人争辩磕头对象无疑是愚蠢的行为,李夫仁一笑没有解释。

    “你不跪是对的。”金乌神王开口道。

    “有所为有所不为,并没其他东西。”李夫仁说。

    “你记住,这天地还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让你下跪的!”金乌神王道。

    “一跪可以保命的话,我想我可以考虑跪一跪。就比如刚来这里时快饿死时的处境。”李夫仁开玩笑说。

    金乌神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