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正在找一家旅馆,在那里我可以住几天,如果你们这儿有啤酒的话,那里有很多啤酒。”

    “我们有啤酒,而且很好,但是我们没有旅馆。那看起来像一辆商人的马车,而你看起来不太像一个商人。没有进攻。那你到底是什么?”

    “你怎么没有客栈呢?”安卓克斯生气地问。

    “它被烧毁了,主人在里面,没有人在乎陌生人再建一个来经营它。”

    “我明白了。”安德洛克斯说,声音里透着不悦。他一直盼望着睡在室内。

    “那你是来交易的,还是不来?”卫兵问。“因为如果不是,你可能得说服我让你进去。”

    “不,我不是来交易的。只是路过,但路很长,我希望能让脚休息一两天。几天前我们遇到了暴风雨。”

    “这里雨水不多。如果你不是来交易的,那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卫兵问。

    “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这是个什么样的小镇?安德洛克斯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脾气开始上升,他把它压下去。杀了一群当地人他来这里的目的就很难实现了。“你没有地方让我住吗?”

    警卫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哦,我没说我们没有地方让你住。我说我们没有旅馆。然而,我们所拥有的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拥有的。你是个有很多伤疤的大个子,坦白说,我不会为了逃出着火的房子而背弃你。现在不是信任陌生人的时候。没有进攻。我需要一些东西来保证你的行为。”

    “你觉得我带着一车货和两个瘦小的霹雳小子会惹多大的麻烦?”安德洛克斯说。“也许你认为我会捡起它,然后在偷走你妻子的贞操后逃跑?”

    卫兵对此皱起了眉头。“那你从哪儿弄来的孩子?”

    “他们是我的奴隶,不关你的事。我的事不关你的事。在图洛斯天神那瘦弱的男子气概之下,你到底有什么问题?”安德洛克斯重新考虑掩饰自己的脾气。卫兵大概能看出来,因为他把长矛抓得更紧。

    “我的问题,”卫兵说,他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他开始流露出一种杀人的意图,尽管这种意图弱得可笑。”他的道路上到处都是马里的恶徒、强盗和偷奴隶的人。我的问题是我们的人在收获之前就被抓走了。如果你偷了那些工具或者那辆车,我可不想跟来杀你的人打交道。你是个满身伤疤的武装巨人。我不能白让你进来。如果你不喜欢,你会被乌鸦抓走的!”

    这个卫兵要么是非常勇敢,要么是非常愚蠢,他试图挡住安克雷克斯的去路;这个人必须知道一场打斗会如何结束。但他说的确有道理。这些天的路不太安全。安德洛克勒斯考虑着他现在更愿意做什么:是享受吓唬一个软弱的傻瓜的乐趣,还是在他继续前进的时候把孩子们留在某个地方。还有一大壶啤酒,找个地方坐下。温暖、多泡沫的啤酒和美味的食物。也许是个女人,如果这里有接待旅客的地方,他可以找个地方把孩子们塞进去的话。

    也许,只是也许,如果警卫认为安德洛克斯有点被动的性格,他今晚就会愚蠢到去赌博,而安德洛克斯明天早上就会带着那个人所有的钱离开。

    安德洛克斯叹了口气,显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卫兵先生,我知道我的样子,但我是个正直的人,我是在干正事。这条路很艰难,在雨中拖着这辆车,我还得对付狼和更糟的东西。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好好休息了,我可怜的孩子们也一样。看他们多瘦啊!”说着,他走回来,拉起小辣椒的袖子,让他看看工具箱的胳膊有多细。“如果镇上有人有地方给我们住,我就付上好银子。即使没有地方了,我也可以喝一壶啤酒,你简直不敢相信,孩子们也可以在我们离开之前吃点热的东西。”

    两只小鹰看上去既紧张又可怜;他们可能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并且相信安德洛克斯是真诚的。看到他的谦逊,他们一定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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