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找到两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她收集了一点她的精华来加强她的手臂,然后用尽力气把它们撞在一起,用力到足以把它们变成一团尖利的沙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连巨大的幽灵合唱也安静了下来。面对突如其来的空虚,她说:“听着。做这个标志。希望他们离开。指向别处,指向泥土,就像这样。”

    迪安娜举手示意犄角,这个手势和海洋一样古老。她在空中挥舞着犄角,然后进入地面,命令幽灵们离开。一开始只有几个恶魔尝试了一下,但她径直走向他们,开始推搡人们,强迫他们的手指到位。

    “他们会走吗?”不要问,命令!走开,走开!用这个手势命令他们!”

    当她还是个女孩的时候,有多少次这样做过,每当夜晚的火焰召唤的不是祖先,而是某个游荡的骗子,带着谎言和恶意来到这个世界上?整个部落立刻就认出了这种人,把他们赶了出去。几百次?不,太多了。真的是这样吗?有几个星期…算了。

    “命令他们走开!”她又喊了一声。即使是孩子。除非她让周围的人都这么做,否则她不会继续移动。他们可以互相保护。对一个人来说太多了,但整个部落,从各个方向抵挡他们?邪恶的幽灵毫无机会。

    痛苦的尖叫声转移了她的视线,在离她不到二十步的地方,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扔到大人面前,用手抓着她的胸膛,好像要撕开她的胸膛,吃掉她的心脏。其他人都赶紧往后退,迪安娜跑上前,踢了他的肩膀一脚,把他踢飞到一边。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抓着迪安娜的腿往上爬,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很粗,发出无言的诅咒,吐得满地都是唾沫。她试图在迪安娜的大腿上挖角,但没能刺穿皮肤。“讨厌你!女人尖叫道,她的话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野兽。

    “请阻止她!”那人抓着他的肩膀说。“她想杀了孩子们!”

    哦。哦,太可怕了。迪安娜低头一看,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那个女人迷路了,疯了。阴影笼罩着她。圈子外那个死去的恶魔就是这样吗,那个老侦察兵?佩珀一定要反抗吗?

    她比迪安娜年长好几岁,但仍处于健康和美丽的巅峰时期。丰满的乳房暗示着孩子,也许是小孩子。皮肤光洁光滑,肌肉紧致。她的黑发很长,略带波浪,散发着令人羡慕的光泽度,就像她细长的、女性的角和尾巴一样。

    该女子还试图咬掉迪安娜的膝盖骨。如果给她更多的时间,也许她能得救。也许邪恶的阴影可以从她身上摆脱出来,她的思想可以得到修复。但不是现在,不是没有时间的时候。迪安娜皱起眉头,铁石心肠。她的眼睛湿润了,喉咙里哽住了。然后,她一脚踩在女人的脖子后面,把她撞倒在地。迪安娜用脚跟压碎了头骨上的骨头,把它们分开了。那女人还没来得及呼气就死了。

    迪安娜环顾四周,眼睛含泪,心情沉重,但没有人向她扑来报复。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们似乎隐隐松了一口气,除了尸体,他们什么都看了。然而,对死者的恐惧仍然牢牢地抓住了他们;它们僵硬地站着,或者挤在一起,把尾巴缠成绳子,或者紧紧地抱着它们的亲戚,不让它们惊慌失措。

    然而,他们担心的最奇怪的事情是受伤。挥动着缠着绷带的手腕,足以让周围的人流泪。伤者似乎被抓得比其他人更紧,似乎又多了一份绝望。

    部落的另一边又起了一阵骚动,迪安娜冲过去,发现三个成年人在压制一个年轻人,他的犄角上还没有长出好尖。他笑着,朝他们吐唾沫,想咬他们;他的牙齿已经因为先前的成功而变红了。第四个人跳了进来帮忙,拿着他的角,其他人按住他的四肢。

    一个女人一手抓着衣领上血淋淋的伤口,另一只手拿着刀,跪在他身边。她毫不羞耻地哭了起来,双手抓住刀,朝年轻人的胸膛刺了三下。他尖叫着,嘶嘶着,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挣扎着,谢天谢地,这一刻只持续了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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