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俯下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接触后,感受到是退烧了。

    两人的面孔离得极近,近到可以看见对方的眼睫毛,近到只要动动嘴唇,就可以亲吻到对方。

    夏晚榆感觉自己又发烧了,脸很烫。

    景逸程面上淡定,但心里也怦怦乱跳。

    他坐回去,轻咳一声,说:“还好,烧退了。”

    “你饿不饿?我去买点早餐,你想吃什么?”

    夏晚榆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此时早已经饥肠辘辘了,“给我买碗蔬菜粥吧,想吃素馅的包子。”

    “还有吗?”

    “没了。”

    景逸程站起身,活动活动胳膊,穿上大衣出去了。

    夏晚榆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抬手摸了摸额头,那里好像最烫。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景逸程提着早餐回来了。

    他把东西放在小桌上,又从床头柜里抽了酒精湿巾给她擦擦手,自己也去洗了手,之后回来打开粥,坐在床边,拿着小勺子就要喂她。

    夏晚榆的头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我可以自己吃。”

    “手有劲儿吗?别逞强了。”景逸程说,小勺子又往前递了两分。

    夏晚榆垂眼看着,承认自己确实虚弱,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张开嘴了。

    看她没再抗拒,景逸程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对她说:“医生说,你今天还得打针,咱就不回去了,就在这住几天了。”

    “我有那么严重吗?吃药也可以。”夏晚榆一听又要打针,心里一颤。

    “流感。等下再打,护士会给留置留针,这样就不用每次都扎了,你也不用害怕了。”景逸程促狭的笑着说。

    夏晚榆手里拿着包子咬了一口,“这是哪个医院啊?”

    “中心医院。”景逸程喂她喝了一口粥,又问:“有医保吗?”

    “有。”

    景逸程点点头,“一会儿吃完饭,我回家把你手机和平板拿来,还有你的医保卡,你放在哪儿了?”

    “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有个卡包,在那里面。”夏晚榆说:“再把我的画稿本给我拿来。”

    “生病了还要工作?停两天吧。”

    夏晚榆确实没劲儿,烧虽然退了,可身体还挺难受,遂也没坚持。

    景逸程喂她吃完,他才开始吃。

    夏晚榆看着他,突然开口道:“谢谢你啊。”

    景逸程抬头看她,笑着问:“谢我什么?是谢我送你来医院,还是谢我喂你吃早饭?”

    “都有了。”夏晚榆说,“又麻烦你,我挺不好意思的。”

    景逸程继续吃东西,说:“要真觉得不好意思,那就快点答应我的追求,那样就可以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