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这个忙,还是像您外孙女说的,能买,就是不给买?”

    院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胡蕴城身上。

    胡蕴城从未如此尴尬过。

    “外祖父,别理她,她就是……”

    冷音音还想说,被胡蕴城一耳光甩开:“闭嘴!”

    冷音音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看着他。

    “这没你说话的份,”胡蕴城怒斥,一指院门,“出去!”

    冷音音忿恨不已,咬唇不想走。

    顾蓉蓉把勺子扔锅里,发出“咚”一声响:“冷音音,你外祖父是在帮你,你若还不走,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到时候你想走,怕是走不成了。”

    冷音音怒目而视,胡蕴城恨铁不成钢,给手下递个眼色,命人把她拖走。

    胡蕴城忍着心头火,扯出个笑来:“世子妃,药材的事好说,你写个药单子来,我立即派人去筹备。”

    顾蓉蓉把药单子给他:“那就静候佳音。”

    胡蕴城捏紧药单子,心里这个恨。

    昨天还派个婆子过去,演了出戏,让顾蓉蓉对闵州刺史不满,现在倒好,弄药材的事倒落到他头上。

    正暗自生气,外面有人匆忙跑进来。

    “大人,小人有急事禀报。”

    来人汗水淋漓,气喘吁吁,胡蕴城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慌里慌张,成何体统?什么事!”

    来人看看周围,欲言又止。

    顾蓉蓉道:“我们都是外人,听不得重要的府内事,要不我们避一避?”

    胡蕴城深吸一口气:“到底何事?说。”

    “大人,广慧堂的人到咱们府门外闹事,还报了官,刺史府也派人去了,把府门围住,正要讨要说法。”

    顾蓉蓉眼中飞快掠过笑意。

    冷星赫心知肚明,嘴角微翘,又迅速压下。

    胡蕴城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广慧堂的人?到府外闹什么事?本官与他们从无往来。”

    “他们说,说药材丢失,怀疑是咱们府里偷的,所以这才……”

    “胡说八道!”胡蕴城火撞脑门,“本官又不开药铺,偷他的药材做什么?”

    “把本官气糊涂了,”胡蕴城摸着头,“就算本官开药铺,又不是没钱买药,偷他的作甚?简直莫名其妙!”

    “胡司户还是赶紧去瞧瞧吧,”顾蓉蓉神情关切,“昨日我们就去的这个广慧堂,嚣张得很,我们昨日就受了些,没想到,他连司户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广慧堂,还真是横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