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

    “退后些!若是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容昊脸色青白交加:“不管你们是谁,多么能说会道,无非就是想借宿,我容昊就告诉你们,今天晚上,你们必不能进书院!”

    冷星赫沉了脸,气息凛冽,容昊等人后退一步。

    他身侧的书生道:“你,你还带着凶器,更不能入书院。”

    “凶器?”顾蓉蓉嘲笑,“看清楚了,这叫剑,宝剑,还没杀你,这不叫凶器,杀了你,才叫凶器,明白吗?”

    “不过,你们放心,我们这剑可是有名号的,将军有剑,不斩苍蝇,你们想被剑杀,剑还委屈呢!”

    她目光睥睨,看向容昊:“你说,不让我们进书院,那好,今天晚上我还非进不可,如果我能进去,你要如何?”

    “你进不去!”

    “这样吧,既然你坚持,那就打个赌,”顾蓉蓉从头到脚扫他一眼,“我若能进,你就把你这身白袍子脱了,再举块牌子,上写无耻之人,你敢吗?”

    容昊眼睛睁大,正要说话,顾蓉蓉又道:“不敢就算了,没事,不强求。”

    容昊脸又涨红:“谁说我不敢,今天本公子就把话放在这时,你绝进不去!”

    “好,在场的人就都做个见证,”顾蓉蓉目光扫过他身侧那几个书生,“尤其是你们,必须作证,要是一会儿他输了,你们说什么没看见,不知道,就让你们天天背书背不过,考试考不中,场场名落孙山。”

    几个书生睁大眼睛,倒抽一口气——我的天,这誓言也太毒了吧?

    他们吞口唾沫,没有答言。

    顾蓉蓉看容昊:“瞧瞧,你的小伙伴都不相信你能赢。”

    容昊瞪眼看向他们,那几个人心里叫苦,赶紧摆手:“不,不是,我们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们说呀,信他赢就说。”顾蓉蓉激将。

    几个人硬着头皮,小声说了一遍。

    “如果你进不去呢,你又如何?”容昊问道。

    顾蓉蓉慢条斯理:“就没那种可能,我说进就一定得进。”

    “呵,你以为你是谁?我就偏不叫你进,老吴,关门!”

    “关门怕什么,”顾蓉蓉浅笑,“关门拆门,拆了门不解气还得炸墙,要是不想闹得太大,就去把院首叫出来。”

    容昊等人面面相觑,爆出大笑声:“什么?院首?你以为你是谁?还想见我们院首?”

    “看清楚,这是哪儿,这是南岳书院!可不是什么乡间野得没名的私塾,别说你们,就是考了功名的秀才,到这里都得客客气气递名帖,见想院首也得先通报,等侯消息。”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