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哀思太多,对身体也不好,现在我们在路上,虽说不像之前那般辛苦受罪,但舟车劳顿,也不是轻省的。”

    “再者,若说了,到时候她未必会肯答应和大家一起走。”

    这也是冷星赫担心的地方,他缓缓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没说。就是……觉得母亲不知情,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再知道,心里难免会有遗憾,还不知道下回再来,是什么时候。”

    这倒也是。

    顾蓉蓉难沉默片刻:“这样吧,我们商定的不是你断后,我陪她走吗?如果一切顺利,没有埋伏或者别的什么,出峡谷之后,我来告诉她。”

    “到时候她若想走走,看看,就尽量满足她。”

    “好,”冷星赫拥她入怀,“听你安排。”

    顾蓉蓉脸靠着他胸口,热乎乎的,这一天下来的肌肉酸痛感觉也缓解一些。

    “有一点母亲说得对,我们初到这里,为什么要害我们?这事不寻常。”

    顾蓉蓉抬头看他:“我刚刚检验过,毒死猫的药,和席述顺回来的那包,也就是他们从护院房间搜出来的药,不是一种。”

    冷星赫眸子微缩:“那就是说……护院真的只是毒野猫,而非毒我们的凶手?”

    顾蓉蓉点头:“你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他最后一句是,他没有……没有什么?”

    “他还没说完,就被副院首打断带走了。”冷星赫接过话,“所以,这个副院首,究竟是无意,还是故意?”

    “明天看看情况,看他是如何向院首和我们交代的。”

    “好。”

    冷星赫为她掠一下腮边碎发:“睡吧,这一天也辛苦了,明天再说。”

    顾蓉蓉点头,本来还想再捋捋,但靠着冷星赫,太过安心,神经也太过放松,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一觉睡到天亮,顾蓉蓉睡饱醒来,冷星赫正在外屋洗漱,她也赶紧穿上衣服,隐约听到外面已经有读书声。

    这帮书生起来的都这么早吗?

    母鸡在空间懒洋洋道:“天刚蒙蒙亮,外面就有动静了,我是只鸡,鸡都被他们吵醒了。”

    顾蓉蓉感叹:“看来读书也是件辛苦事,无论什么时代,要想靠读书出人头地,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可不,”母鸡深以为然。

    顾蓉蓉也没时间和它多聊,和冷星赫一起洗漱完,去见马铭扬。

    巧的是,他们进来时发现,副院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