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军相公,小人冤枉啊!不要听这狗贼胡言乱语!”

    皂吏挣扎着爬了起来,眼神惊慌,整个左脸都肿了起来。

    这个吕文德牙尖嘴利,拿大宋皇帝压人,这大帽子扣下来,谁能受得了?看知军相公眼神闪烁,自己恐怕是要遭殃了。

    “知军相公,小人不敢妄言欺骗,这么多百姓亲眼目睹,不信相公可以挨个询问。”

    吕文德指了指衙门口围堵的百姓,不依不饶。

    “相公,你是一军父母官,可要秉公执法,为草民们做主啊!”

    “相公,请你秉公执法,还草民们一个公道啊!”

    衙门口的百姓,包括炭工樵夫们,一起大声鼓噪了起来。

    百姓越来越多,其势汹汹,知军脸色忽然一变,大喊了起来。

    “把此贼拉出衙门,痛打 30大板,捆在外面示众,以儆效尤!”

    “知军相公,饶命啊!”

    皂吏胆战心惊,还想求饶,却被两个皂吏拖了出去,就在衙门外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相公爱民如子,公正严明,小人们谢过相公!”

    吕文德跪下,向知军磕头行礼。

    衙门口的百姓一起跪下,纷纷伏拜。

    “知军相公,大青天啊!”

    “相公为民做主,好官啊!”

    “大家都起来吧,散了吧。”

    知军看了一眼站起来的众人,目光转向吕文德,冷冷一笑。

    “吕文德,你是个人才,懂得借势,裹胁民意,若是将来功成名就,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本官,别忘了本地的父老乡亲!”

    安丰军处于宋金边陲,民风彪悍,这吕家庄舞枪弄棒,凶强侠暴之徒不少。若是以吕文德为首的吕氏子弟能从军为国效力,也是一件幸事。

    “借知军相公吉言。相公的教诲,小人铭记在心!”

    吕文德深深一揖,神色恭敬了许多。

    知军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向府衙大堂而去。

    “吕文德,你不是要办凭由吗,还不赶紧跟上?你难道不怕耽搁了去金陵城的行程吗?”

    一个金陵讲武堂招募学员,弄的鸡飞狗跳。也不知道,新皇此举,是不是心血来潮,最后留下一地鸡毛?

    “知军相公,请!”

    吕文德快速几步,跟在知军身后,先后进了衙门大堂。

    从知军衙门出来,众人一起回了村,歇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用过饭,吕文德跟着族人进了破旧的吕氏祠堂,拜祭吕氏祖先。

    “想我先祖文穆公,昔日寓居洛阳之时,朝投僧寺,夜宿破窑。衣不遮体,粥不充饥。人嫌神憎,时也,运也,命也。后登高及第,入中书,官至极品,位列三公。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

    族人汇聚一堂,祠堂里满满当当,族长面色凝重,站在灵桌前,仔细叮嘱着跪在祖先灵位前的吕文德。

    “大郎,皇帝天恩,创办讲武堂,招募天下英才。你骑射俱佳,文武双全。到了金陵,要忍辱负重,一定要考上讲武堂,征战沙场,建功立业,恢复我吕家祖上的荣光。你记住了吗?”

    族长脸色凝重,一本正经叮嘱着年轻的吕文德。

    金陵讲武堂招生,天下英才汇聚,对于吕家这些不安分的后生们来说,是一次极佳的机会。

    对已经落魄的吕家,也是一次翻身的良机。

    “大郎谨记族长教诲!”

    吕文德跪拜一礼,肃穆异常,心头沉甸甸。

    他文武双全,本来对考取金陵讲武堂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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