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墙厚达三尺,也不担心十几斤二十斤石块的撞击。还有一些石块砸在城墙上面,砸死砸伤了许多将士。

    与此同时,蒙军中的弩车一起发射,弩枪有些扎射进城墙过尺,有些射翻城墙上的守兵。

    弩枪插入城墙,密密麻麻,到时候蒙军攻城,就可以不用云梯,抓住弩枪直接登城。

    “射!”

    城墙上,李德任一声怒喝,弩手将神臂弓扳机重重砸下,枪矛离弦,呼啸而出,射破空气,狂突飚进中的蒙古大军,顿时有数十人应枪飞跌,更有蒙兵被透体而过钉在地上,发出震天的嘶叫。

    “开炮!”

    城墙上,曹友万手心出汗,有些迫不及待。

    这种距离,这种人群密度,正是大肆杀伤对方的绝好时机。

    “蓬!蓬!蓬!”

    南、东城墙上,各自50门火炮一起开火,硝烟弥漫,无数铁丸凌空飞舞,劈头盖脸,直奔蒙古大军的抛石机阵地。

    蒙古炮手们被打倒一片,惨叫翻滚,抛石机被打的支离破碎,东倒西歪。宋军连续几次炮击,射程短、发射慢的蒙军抛石机阵,就被打的没有了动静,连带着周围蒙军人仰马翻,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蒙古大军中,观战的蒙军将领,人人都是变了脸色。

    今日城头上的夏军火力,似乎要比往日凶猛许多。

    羽箭遮天,纷纷落入城头城外,无数人栽倒倒下,蒙军将士抬着数百架云梯,更有十夫长、百夫长身先士卒,他们来势极快,极速到了灵州城墙下,跟着无数云梯搭上城墙,无数蒙军勇士爬了上去。

    滚木擂石金汁从城头纷纷落下,无数蒙军被砸下杀伤,无数人又蜂拥而上,源源不断。

    成百上千的蒙军爬上了云梯,蚂蚁般布满了东、南城墙和城头,惨烈的城头恶战顿时开始。

    “刺!”

    军官大声呐喊,无数长枪刺出垛口,长枪一刺一收,每一下都是血雾飙升,登上城头的蒙军一个个跌下城头,就像下饺子一样。城墙下伤兵和尸体到处都是,蠕动挣扎,惨烈异常。

    无数的蒙军攻上了城头,双方惨烈的白刃战随即展开。

    一个蒙兵刚刚从垛口跳下,几条长枪分上、下三路刺来,他用弯刀隔开刺向咽喉的一条,左腿、右肋各遭了一下,气力顿失,随即摔倒在城墙上。

    无数短斧凌空呼啸而至,瞬间有数十名宋夏长枪兵惨叫着倒下,其他的长枪兵却丝毫不惧,无数的长枪枪头抖动,毒蛇一般迅疾刺出,蒙军又是惨叫着倒下一片。

    西夏军士惧怕蒙古大军的羽箭和骑兵冲击,但现在是白刃战,没有退路,那可是丝毫不怵。双方的拼杀,也是惨烈异常,每一刻都有人倒下,惨叫声连绵不断,城墙上满满的尸体和鲜血。

    一名夏兵和蒙兵捉对厮杀,蒙兵一刀劈在夏兵的面上,与此同时,夏兵长枪疾刺,正中蒙兵的咽喉,双方几乎同时倒地,各自流血抽搐,还死死盯着对方。

    “杀鞑靼狗!”

    李德任忍不住大声怒喝,狠狠一刀砍出,把一个蒙兵从城墙上劈了下去。另外一个蒙兵爬上城头,一刀砍下,李德任用刀一架,倒退一步,虎口渗出血来。蒙兵跳进城墙,刚举起刀来,就被弩弓射翻,跟着身上添了几个血窟窿。

    “刺!”

    夏兵们手中长枪猛刺,城头上枪头飞舞,进进出出,双方将士鲜血淋漓,染红了城墙,也染红了每一个人身上的戎衣。不断有蒙兵冲上城墙,不断有夏兵补充进来,双方舍命冲杀,你死我活,至死不休。

    李德任身先士卒,厮杀了一阵,手脚酸麻,这才在亲兵保护下退到一旁,暗自宽心。

    城头上虽然血战连连,但夏兵已经能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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